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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氣,他們盯著雲翳,覺得雲翳的問題十分可笑,在這深宅,即便殺了她,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休字豈是你能說出口的!老婦定要讓你知道,夫是天,就算有脾氣,也要變得沒脾氣,你怎能對瑜兒如此放肆!!」 姑奶奶已經被雲翳氣得手指打哆嗦,她狠狠的怒視雲翳,她要殺殺雲翳的銳氣,哪知雲翳絲毫不怕,她竟然迎上姑奶奶的目光,目光透出的氣場甚至不亞於姑奶奶。
「你要是動她一根手指頭,別怪我欺負老者,我定加倍奉還!」
陸麓的一番話,甚至比雲翳更有殺傷力,她驚的往後踉蹌一步,國公夫人趕緊扶住,忙向姑奶奶解釋,「您莫要生氣,瑜兒現在是叛逆期。」
從來沒有人對姑奶奶這樣說過話,她對著陸麓重重悶哼一聲,教訓他,她捨不得。他可是爹爹最疼愛的重孫。
於是,姑奶奶要將火全撒在那個女人身上。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拉出去!!」
眾人跟著去了祠堂, 此時雲翳已經按在了木板上,嬌小的身子被麻繩五花大綁,她動彈不得。
行刑的小廝站在邊上,等著行刑。
姑奶奶正堂威坐,國公夫人遞了一杯茶盞給姑奶奶,趁機向姑奶奶求情,「姑姑,翳兒知道錯了,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況且她身子弱,元家的香火,還等著她續呢。」
姑奶奶不客氣的道,「五條腿的□□難找,兩條腿的女人遍地都是。身子弱,打死了正好,再娶一個便是。瑜兒的叛逆,定是讓她給傳染的。」
說到這裡,姑奶奶生氣的下命令,她不容更改的氣勢,讓國公夫人閉上了嘴。
「給我狠狠的打!!」
「哐當」一聲,陸麓生氣的掀了祠堂裡的牌位。
「朕的話,是沒聽見嗎?誰要是動她,猶如此物!」陸麓抬腳將牌位狠狠踩碎。
國公夫人沒想到陸麓幹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她厲聲大喊,「瑜兒,你這是幹什麼!!」
陸麓踩壞的正是國公爺爹爹的牌位,國公爺的爹爹自幼就十分寵愛這個妹妹,他們感情十分要好。
姑奶奶老淚縱橫 ,無比自責,「哥哥啊 ,哥哥啊,妹妹竟然護不了你……」
哭完後,姑奶奶攥著帕子,指著陸麓,大罵,「元家怎出了你這樣的不孝子孫!來人,給我一起綁了,一起給我打!!」
「求姑姑網開一面…」國公夫人剛開口求情,就被姑奶奶狠狠的罵,「自古慈母多敗兒,你給我好好看著。」
小廝得了命令,硬著頭皮上去綁陸麓,陸麓將他們踹飛,另一波小廝繼續上,又被陸麓打得鼻青臉腫。
姑奶奶氣得重重的跺柺杖,她掏出先皇御賜的玉佩,「 你難道想忤逆先皇?」
陸麓認得那玉佩,先皇僅賜予開疆大將軍,先皇曾說,見玉佩如見先皇。
陸麓跪下,他束手就擒。
「來人! 給我狠狠的打。」姑奶奶指著雲翳,狠狠的道。
雲翳安靜的看著這場鬧劇,陸麓是不是腦子有病,告狀的是他,拼命護她的也是他。
雲翳琢磨來,琢磨去,這人真的是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本以為可以逃過一頓毒打,結果,他們鬧來鬧去,這頓打還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誰讓她的命,比他們的命都不值錢呢。
眼看著板子就要落下來,雲翳認命,不就是幾板子嗎,她扛得住。
結果板子沒落下來,一個重物卻趴在雲翳的身上,雲翳一回頭,竟然是陸麓替她擋住了板子。
國公夫人看著陸麓捱打,心疼極了。姑奶奶本就沒想要罰陸麓,結果陸麓竟為那女人捱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