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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身體,別人再勸說也沒用,索性由著他們,讓人給他們安排寢殿,一家三口住下來。
夜間,許是前兩夜裡失了覺,這日倒是早早入睡,睡夢中,似聞到熟悉的冷香,又被人摟在懷中,有大手探入胸間,握住一邊輕揉慢捻,大手的指肚上有薄繭,是常年練武所致,薄繭粗礪,所到之處,又麻又蘇,她不自覺地吟哦出聲。
男子修長的指將她寢衣掀起,露出藍底青梅的肚兜,裹著飽滿的蜜桃,隱見桃尖,大手往上一推,粉桃入目,讓人垂涎欲滴。
南珊只覺得胸口處又癢又痛,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她睜開眼,正好男子從她胸前抬起頭,唇上留有水光,靡靡又艷麗,襯著絕世的男色,惑人心魄。
&ldo;夫君,我是在做夢嗎,你怎麼此時來了?&rdo;
&ldo;後宮佳麗三千,皆久曠無潤,朕親自前來,遍施雨露,小心肝滿意嗎?&rdo;
小心肝三字從他的嘴中說出來,明明是清冷的語調,卻讓人聽得耳紅心跳,讓她雙頰染上紅暈,&ldo;京中離此有三日路程,夫君收到信,怎麼今日就能到?&rdo;
&ldo;聞你思夫心切,夜不能寐,為夫怎麼不快馬加鞭,夜施輕功,日夜兼程,以慰相思,解小心肝這饑渴之症。&rdo;
他的眼中幽深,情意不加掩飾,帶著灼熱,她伸出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ldo;陛下來得正好,花兒欲枯,乾渴難耐,臣妾渴盼雨露,心切切,如火燒般,差點燎原,徹夜難以入眠。&rdo;
她話聲一落,男子的身體就往下壓,密實的吻灑下來,帳內喘息濃重…
翌日卯時,身邊的錦被中早已空空的,她迷糊中翻過身一滾,滾到那一邊,男人身上殘留的氣味仍在,她深吸一口,想起半夜送雨露的男人,紅了耳根,將頭埋在被子裡,又羞又甜。
這男人,行動力真強,她坐起身,髮絲從頭上滑下,身無寸褸,玉臂抬起,低頭細看,果然是被雨露狠狠滋潤過,桃紅柳綠,嬌艷欲滴。
起身穿衣,見肚兜被揉成一團,扔在腳邊,上面的細帶子已扯斷,憶起夜裡瘋狂,面紅心跳,心下甜蜜。
杜嬤嬤聽到動靜,掀簾進來,&ldo;皇后娘娘,陛下寅時動身,吩咐奴婢等不要驚動娘娘。&rdo;
她的心又甜上幾分,起身梳妝打扮。
辰時,誠王妃和兩位太嬪都來請來,孟瑾的宮中傳出話來,道太妃身子不適,南珊自然不會為難,免了她的請安,本來請安都免,不過是孟寶曇住進別院,她天天來給南珊請安,太嬪們自己不敢躲懶。
孟瑾一病,倒是安份了一些,侍候在太上皇身側的人換成柳太嬪,柳太嬪正值妙齡,又生得嬌媚,表面上看,似乎是將孟瑾給壓下去。
南珊有些略為疑惑,以孟瑾的為人,怎麼可能容得下別人專美,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品階低的太嬪。
後來,見誠王不停地在行宮中走動,她漸漸醒悟過來,老相好就在跟前,她若一直往太上皇跟前湊,怕老相好心裡不舒服吧。
誠王比起以前,看起來陰鬱不少,倒也不失俊朗,是年過中年的太上皇所不能相比的,孟瑾最近打扮素氣,淡妝細眉,頗有些在閨中時的風采。
兩人時常遙遙對望,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之中。
如此過了幾日,杜嬤嬤道,近日柳太嬪常去小孟太妃的房中,摒退宮人,不知秘談什麼,孟瑾越發不出門,柳太嬪與太上皇如膠似漆。
誠王妃倒是三不五時地來向南珊請安,那孩子也確實乖巧,不哭不鬧的,南珊偶爾瞧見他醒來時的模樣,總覺得有些不妥。
&ldo;本宮倒是沒有見過像曄兒這樣乖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