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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段有名柯人物跑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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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說我在說話惹人生氣這方面天賦異稟的是他,現在主動讓我【破壞氣氛】的也是他。
破壞氣氛的到底是誰啊?
「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道。
太宰突然坐直身子,定定地盯了我的臉幾秒,像是要從我毫無波瀾起伏的表情上解讀出我的心緒。
隨即他又悶聲笑著,「你知道嗎?就在你剛剛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居然在想,其實你挺好懂的。」
…這是在說我單純還是說我蠢。雖然我其實覺得兩者並沒有本質的區別,只有好聽和不好聽的區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嘆了一口氣,「而我一直覺得你一點都不好懂。」
「嗯?有嗎?」太宰歪了歪頭,裝作自己沒有聽清楚的樣子。
這話要我怎麼接。
我畢竟是真的不善社交,碰到這種冷場的情況,我既不想改變,也無力改變。
太宰說完,鳶眸只是內斂而沉默地注視著玻璃杯裡的冰塊起伏,也沒有再說話。
於是我們之間的氣氛就這樣安靜下來。
我其實有點意外。本來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讓太宰治停止對我的冷處理,但令我驚訝的是,我連plan b都還沒有啟用,只是說了一句【我會不開心】而已,太宰對我就恢復了平常的態度。
我反而會感覺不太真實,就像艱澀深奧的數學試卷被偷換成了【1+1=2】的簡易版本,第一反應並非是放下心來,而是懷疑其中有詐。而且,我不相信一句話就有那麼大的作用,起碼對我自己來說是這樣的。
不過,目的達到了,之後的事之後再管即可。
我在這間酒吧裡打發了一會時間後,我突然發覺,我本來就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啊,為什麼要和太宰治待在一起。
我想到這,立刻起身準備離開。把我開的那瓶雞尾酒的帳付了以後,我邁開腿正要繞過吧檯。
太宰聽到我結帳時和酒保對話的聲音,又笑吟吟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正好等會也有事情要做,要不要一起走?」
我沒懂他為什麼要解釋前半句,但我覺得既然剛剛結束偽冷戰,我還是同意比較好。
問題是,我和他在日常生活中的默契度無限趨近於0。
太宰從逆時針繞過吧檯,然後我們就像狹路相逢的兩個人,明明想給對方讓路,卻誤打誤撞和對方還是在同一直線。我的手臂蹭過他的肩,我不敢用力呼吸,不然,我感覺整個鼻腔都是太宰身上威士忌與發間的洗髮液混雜的香味,更重要的是我一細聞,他那彷彿永遠也洗不淨的血汙味就異常明顯。
但即使這樣,我的心頭仍然閃現了一個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侍應生和顧客交談的話語傳入我耳中,這時恰好其中的一句話我聽著很難理解,「你知道嗎?如果擁抱時對方偷偷聞你發間的氣息,就代表著喜歡你。」
我不相信這樣的一個細節就能體現【喜歡】,願意相信這種說法,還不如聽心跳和檢測多巴胺含量。
但是,儘管我做出了與這個細節完全相反的舉動,可剛剛那一秒內我所產生的想法,還是令我沒辦法就這麼簡單地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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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後。
美國作家富爾格姆曾提到過他的信條:【公平遊戲】、【不要拿不屬於你的東西】、【惹了別人你就說聲對不起】等等。
這些為人處事的方法應當是值得我效仿的。
我提到這些,是因為我此時正不得不和五個平均年年齡不超過十歲的小孩子打交道。
我的自身經歷或是天性使然,我對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