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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過來，中途也是收了不少力道，我這才安然無恙。。”

“清醒了？”燕飛兒聞言一愣，只見站在比武場中的項天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而不知何時，後者懷中的王月嫣已經醒了過來。

“項天！你清醒一點！這不是你，這不是你啊！”王月嫣剛才的傷勢未愈，只見其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而其本人毫不知情，就那麼死死的拽著項天的衣服，大聲說道。

王月嫣剛才雖然被項天的法力震的昏迷，可是時間不長，只是一會兒便清醒了過來。可是醒來之後，前者居然發現自己在項天懷中，這才繼續假裝昏迷，以免自己心中的羞澀暴露出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月嫣漸漸感覺到了項天的反常，最開始只是力量大增，後期居然出現了一絲恐怖的殺意。最後王月嫣看見項天馬上就要對謝琳下殺手時，這才不由的大聲疾呼起來。

……

項天一拳下去就要結果了蕭瑩瑩，可是懷中的姬茹在這時突然喊道：“不要！”

嗯？

項天腦中微微一涼，卻是有些清醒了過來，已經泛著紫紅的瞳孔光芒大減，這才在出拳的半途中減弱了幾分力道。

“噗！”那蕭瑩瑩身體上直接捱了一下，頓時口吐鮮血，倒射而出，也是繼王鳳之後失去了一戰之力。

“項天！你清醒一點！這不是你，這不是你啊！”姬茹看著項天的目光充滿著恐慌，哀痛，卻沒有畏懼。

項天緊了緊懷中的王月嫣，輕聲說了一句：“清醒？我不是一直都清醒著嗎？”

姬茹好似沒有聽到項天的話，繼續道：“當初看見你時，你是那麼的靦腆，雖然很厲害，但你的心卻是善良的。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麻木？你快清醒一點啊！這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是誰啊？”項天被姬茹突然說道話給問住了，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想想，我怎麼在這裡？你我怎麼會再見面？對啊！我不是該參加宗門小比嗎？月嫣呢？跟我一起到比武場的師姐呢？”

“不對，我不可能又回到了這裡，她（碑靈）沒有提醒我！我怎麼會還保留這實力。不對，等一下！修士的瓶頸？是心魔嗎？”項天好似忽然把握到了什麼，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項天，如果你成為修士後，你最想做的是什麼？”剛被收入御魂宗時，葉輪曾經就這麼問過項天。

“我想做什麼？”項天略帶一絲迷茫的看著葉輪，隨即低頭沉吟了起來。那葉輪也不著急，就這麼一直等著他。

半晌之後，項天終於抬起頭來，眼中卻再也沒有一絲困惑與迷茫，當即朗聲道：“我雖然不知我以後能到何種境界，又有多少磨難等著我。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修真雖然能改變我的未來，卻不能改變我的本心。”

“世間萬物，亦正亦邪，變化不斷，而無法改變的，自有我的本心。我就是項天，項天就是我，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心魔嗎？”項天看著懷中的姬茹，輕聲喃喃道。

“對不起了，姬茹。或許你不是姬茹，你只是我的一個心魔倒影。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重溫了一次初中時代。”輕輕的將面前的“姬茹”放下，項天猙獰的面龐再次變得溫柔起來。而其眼中的血紅之色也是急速消退，一抹柔和的半色慢慢侵入到其眼中。

“不，留下它。”項天好似能看到自己的變化一樣，隨著他的命令，那一鼓作氣衝出來的白色也停滯了下來。

“世間萬物皆有善惡，二者互存則興，滅任一則寂。這裡是我的思想，這裡的一切就讓我來做主吧。”項天好似看透了什麼，好似又多出了一絲迷茫，不過其並沒有在這裡糾結，而是主動操控這紅白二光分別佔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