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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勇生說。
“這我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去做。”鄭萬江說。
“你明白就好,現在社會上好些事情就是這樣,讓人越來越琢磨不透。但有一點你記住,那就是邪不壓正,他們終究會受到法律制裁。”馬勇生深有感觸地說。
晚上,胡治國來到副市長鄒瓊花的辦公室,倆人是幹部大專進修班的同學,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所以顯得特別親熱和隨便。
“老胡,在政法委工作的還可以吧?我說過不要求之過急,好些事情得慢慢來,都會有好的結局。”鄒瓊花給他沏了一杯水說。
“怎麼說呢,還算可以吧。只不過一個副書記沒有多大的權力,象我這個年齡,正是個危險期,不如你現在是個地市級幹部,退下來以後待遇比較高,我就不行了,如果再過年八的上不去就沒有希望了,不過,退到二線也不錯,落個清閒自在。只是孩子還小,在家裡待著沒有意思,我還想多幹幾年。”胡治國說。
“你的事情我不是沒有考慮,市裡領導的意見有些分歧,有人反映你的一些問題,說你貪心太大,善於玩弄權術,你的孩子在國外自費上學,經濟上有些問題。”鄒瓊花說。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我孩子上學是我的好友吳海濤資助的,他是華夏的董事長、總經理。我和他純屬友情關係,他是個體實業家,自己的錢隨便支配別人管的著嗎?這根本算不上行賄,只能算是友情資助,有些人看了就眼紅,抓住我這個把柄大作文章。”胡治國忿忿不平地說。
“不管怎麼說,你是原來是公安局政委,手中有一定的實權,畢竟是一個國家幹部,難道沒有一點事情,現在的人誰也不相信,這對你有著一定的影響。”鄒瓊花說。
“那麼說我的孩子連個上學的權利都沒有,不配到國外發展,這也太那個了,未免有些過於牽強附會。”胡治國氣惱地說道。
“我最看不慣這種人,胡亂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有時間乾點實際工作比什麼不好。一個大男人簡直和老孃們一樣,在背後嚼舌頭根子,一點出息都沒有。”鄒瓊花說。
現在的事情就是這樣,不能出一點風頭,有的幹部子女親屬經商,就說是利用權力經商,各方面都查你,讓你根本無法說清楚。至於有一些經濟問題,沒有必要搞的那麼草木皆兵,現在是經濟發展社會,難道現在這些當官都應該像焦裕祿式的人物,個人生活不能富裕一點,只配自己吃窩頭,穿舊衣服,騎著腳踏車下鄉幹工作,那樣工作如何隨著快節奏發展,這也不符合經濟發展的需要嗎?只要把握住自己就行了。不要一見人生活上有了些富裕,有了點錢,就指手劃腳的,這也是一種不平衡的心態表現,說句實話,這也是紅眼病的一種,現在這種人不少,不怪自己沒本事沒能耐,反而到處找別人的毛病。
“我的好大姐,您說得太對了,現在有些人就是這樣,見你手中有了點錢,就在你的經濟問題方面大作文章,攪得你苦不堪言。這叫槓頭一根筋,死爹哭媽擰喪種的玩意,有本事把自己的事辦好了不就得了,幹嘛對別人說三道四,這種人就不該重用,不知有的領導是怎樣想的。”胡治國說。
“現在有的人思想境界並不高,個別人還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意識觀念,這樣社會怎能進步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怎能提高,他們無疑成了社會發展的絆腳石。他們的危害極大,本事不大還到處指手劃腳,依仗著自己有些老資本,胡作非為,為了達到自己目的,欺上瞞下,馬勇生的他那個老丈人就是個例子,退了休不在家裡好好待著,沒事總往縣裡、市裡瞎跑,故意給有的領匯出難題,有些事情讓我們都不好處理。”鄒瓊花說。
“那個人就是那個德行,總好出些風頭,顯得自己是多麼有能力,可也有些邪的,他的話楞有人聽,這次不是他暗地裡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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