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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你到底要去哪裡,到底要了什麼心願?你說!你不說我就不跟你走了!」
猴龍濤仍是淡淡地道:「我本沒讓你跟我走,你自己要跟來的,前路諸多兇險,我也不希望你跟著。」說罷也不看白潔,只是伸手摩挲著千鈞棒。
白潔又強忍怒氣,但最終沒能忍住,大聲罵道:「忘恩負義的東西!枉我苦等你那麼多年……雖然我等不及,後來嫁人了……你知不知道青春守寡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
猴龍濤怔怔望著她,緩緩道:「不是很清楚……」
「那老孃就告訴你!」白潔說著一叉腿,伸手「啪」的一拍自己下身,「這張嘴,吃不飽!內分泌失調!將來更年期也會提早!不到五十,就要絕經!我怎麼這麼命苦……」
猴龍濤插嘴道:「你不是……還有個叫阿賓的夥計麼……」
白潔略微一頓,馬上說道:「別提那玩意兒!老孃用來剔牙的!反正……你今天要是不說,你也別想走!別忘了你的人頭還要在老孃這兒寄著!你到底說不說?」
猴龍濤依舊淡淡地回道:「我也沒講過不說吧?」
白潔一愣,語調突然緩了,「那你……就說吧……」
*** *** *** ***
黃土道邊。遠遠傳來一兩聲驢鳴。
一叢藍色的野花中,有一坨新鮮的馬糞。
不遠處,一個男人倚在一棵槐樹旁,一根七尺長的銅鼓擱在身上。
「真正是沒心沒肺的東西,站著竟然也能睡著!」
女人的一聲怒喝,令猴龍濤醒來過神來。
「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
女人狠狠看一眼男人,腿一盤,坐在了草地上。
「什麼都想知道!」
「那……從何說起?」
「就從你逃婚去西域開始說!」
「不是逃婚,我是去……」
「啪啪!」
兩聲清脆的鞭響,驚起一隻叮在馬糞上的蒼蠅。
「那就從十年前說起……那年我父親病重,正合先父當年故交,西域大雪山大輪明王歐拔古魯木法師回國,歐拔乃是吐蕃國國師,身負密宗絕學,先父便將我託付於他,約期三年……」
「少跟我提什麼三年!要不是我前夫短命,孩子都三歲會打醬油了!」
「三年……那個……我從歐拔法師先在吐蕃國住了些時日,後又從他去西域各國遊歷,我身處異鄉,也不知日月。誰知那歐拔法師雖深知漢文經典,竟將先父所囑「三」年,理解為古文中之虛數——三者,言其多也——所以待到法師病重,彌留之際對我說:「你已從我學藝五年,還未大成,可見資質之魯頓,今後更須勤加練習」云云。
藉此我方知已早過三年之期……當時我正在西域暹羅國,時至此國局勢動盪斷了與外界的通路,我便滯留下來。後來所幸結識了丐幫在暹羅的一個分支,當地名叫泰米爾猛虎組織的首腦,那人也是從中原過去的,名叫胡兵兵,那胡兵兵年級雖不大,身手倒也了得,我便暫且入了幫,安頓下來……」
白潔聽到此處,怒不可遏道:「好哇!原來你出國留洋,竟是去做那外國乞丐的!」
猴龍濤皺皺眉頭,繼續說道:「只待了幾個月……胡兵兵便替我疏通關係,令我化妝作暹羅國人妖,出口到了天竺。」
白潔奇道:「人妖是什麼?」
猴龍濤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當地一種特產。」
白潔追問:「水果?乾貨?還是兵器?」
猴龍濤想了半晌,才道:「算是水果吧……也不全是……看著有點像鮑魚,吃起來又有點兒香蕉味兒……」
白潔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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