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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她停了一會才說，&ldo;我相信你很忙。我不該佔用你的時間，尼科爾森醫生。我是來拜訪你妻子的。&rdo;

&ldo;看莫伊拉？你太客氣了。&rdo;

說來也怪，隱蔽在厚實眼鏡片後的那雙淡藍色的眼睛的嚴厲神色大大減弱了。

&ldo;是呀，&rdo;他重說了一遍，&ldo;太客氣了。&rdo;

&ldo;如果她還沒起床，&rdo;弗蘭基說時做出一副笑容可按的模樣，&ldo;我坐在這兒等她。&rdo;

&ldo;哦！她起來了。&rdo;尼科爾森說。

&ldo;好的，&rdo;弗蘭基說，&ldo;我想勸她到我那兒暫住一下。她實際上答應過的。&rdo;她又微笑著說。

&ldo;噢，那你真太客氣了，弗朗西絲小姐，真的，太客氣了。

我肯定莫伊拉大概會對此感到非常愉快的。&rdo;

&ldo;大概會？&rdo;弗蘭基尖刻地問道。

尼科爾森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ldo;令人遺憾的是，我妻子今天上午走了。&rdo;

&ldo;走了？&rdo;弗蘭基一陣茫然，&ldo;去哪兒了？&rdo;

&ldo;哎：正好有點變化。你是瞭解女人的，弗朗西絲小姐。

對一個年輕女人來說，這個地方陰沉了點。莫伊拉偶爾覺得必須要有點刺激，所以她就走了。&rdo;

&ldo;你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嗎？&rdo;弗蘭基問。

&ldo;我想是輪敦吧。逛逛商店，看看戲。你懂得這類事的。&rdo;

弗蘭基感覺他的笑容與她曾經無意發現的那種笑容極不一致。

&ldo;我今天要去輪敦，&rdo;她輕聲說道，&ldo;你可以把她的地址給我嗎？&rdo;

&ldo;她一般住在薩沃伊，&rdo;尼科爾森說，&ldo;但不管怎麼樣，我在一兩天內會有她的訊息的。我恐怕她不是一個好聯絡的人。我認為丈夫與妻子之間應有充分的自由。但我看你最有可能在薩沃伊找到她。&rdo;

他把門開啟，弗蘭基發現自己同他握手時被引到了大門前。護士站在那兒讓她出去。弗蘭基最後聽到的是尼科爾森醫生和藹或許略帶嘲弄的聲音：&ldo;你想到邀請我妻子去你那兒住，真太客氣了，弗朗西絲小姐。&rdo;

第二十四章　追尋凱曼夫婦

弗蘭基一人從屋子出來時，博比竭力保持司機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弗蘭基為了對付那個護士，就說：&ldo;回斯泰弗利，霍金斯。&rdo;

車急速駛上車道出了大門。到了途中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博比剎住車，顯出急於知道的神情看著弗蘭基。

&ldo;怎麼樣？&rdo;他問。

弗蘭基臉色相當蒼白，她答道：&ldo;博比，我覺得情況不妙。顯然，她已經離開了。&rdo;

&ldo;離開了？今天早上？&rdo;

&ldo;或許是昨晚。&rdo;

&ldo;沒給我們留話？&rdo;

&ldo;博比，我根本不信。那個人在撒謊，我敢肯定。&rdo;

博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他咕噥著說：&ldo;太晚了！我們太蠢了！我們昨天就不該讓她回去的。&rdo;

&ldo;你認為她沒死吧？&rdo;弗蘭基聲音顫抖著低聲問道。

&ldo;不會。&rdo;博比的聲音很激烈，像是讓自己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