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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傷腦,讓他迫不及待。
一下車,陳溺被壓在了車門上,後腰被男人的手臂禁錮住。
「陳溺。」他喊她名字,氣息裡是紅酒的香韻味。
酒味真的很濃鬱,陳溺甚至漸漸相信他確實喝了不少。她冷靜地等待他後文:「嗯。」
「你想我嗎?」
「……」她偏開視線,「不想。」
他知道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卻還是忍不住心往下沉:「我想你了。」
「和我無關。」
江轍低低地笑了聲,不同於平時的流裡流氣,聲線很頹然。
他自制力在她面前一向很差,勾下頸,單手托住她的臉,溫熱的唇驀地吻了上去。柔軟的衣料下藏著她纖細的腰,這會兒都被一隻手臂裹緊,貼著他硬邦邦的胸膛。
陳溺知道推不開,但也不給任何回應。被他含吻得下唇發麻,情緒卻不波動。
江轍終於覺察到無趣,稍稍退開點,唇貼著她嘴角。
還想繼續時,陳溺輕輕挪開臉,只淡淡一句就讓人潰不成軍:「死性不改。」
她向來是一針見血,安靜平和的一張嘴繼續挑釁他的尊嚴和傲骨:「你這麼缺女人———」
江轍伸手把她嘴捂上了,聽不得她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羞辱。
陳溺不留情地咬他手指關節,硬生生咬破皮嘗到血腥味才鬆口。
他只擰了下眉,面色還是平淡。指腹抹過她唇上蹭花的口紅,不鬆手,抱住她喊魂似的喊她名字,聲音裡只剩無可奈何。
江轍下頷角貼著她骨骼凸起的肩胛:「我不信我們沒可能了。」
她涼聲哂笑:「夏天我想看見雪,你覺得現在可能會下雪嗎?你在機場能等到船嗎?」
陳溺把車鑰匙塞進他外套口袋裡,摸到一包癟了的煙盒,他菸癮真是越來越重。
若無其事轉開眼,再推開他時沒費多大力氣。
其實重逢以來他們真的變了很多,陳溺以為上次在他面前摻著半分真心話裝模作樣哭了一場,這場破鏡重圓的戲碼就能到此為止。
為什麼談戀愛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計較、在難過?
可江轍還是一樣,想不明白這麼多。消停了一頓時間,看見她人在面前又再度忍不住。
笑話,怎麼忍得住。
她當初在他公寓收拾東西,落下了一件放陽臺的白色吊帶。想人想得緊時,一件內衣都能硬得他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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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停車場附近出來打車,陳溺倒是碰著了個熟人。
是剛從酒店退房的傅斯年。
畢業後,他進了一家外企。做著高管,拿著厚祿。一天到晚到處飛著出差,兩人的聯絡也逐漸變少。
一見上面,他還是喜歡以說教口吻勸陳溺跳槽和他一塊幹。
「……是,體制內穩定,但薪水和我們這比不了啊。」
傅斯年說了半天見她沒什麼興致去聽,又換了話題:「這幾年我人也忙,連個女朋友也沒空談。說來,我媽前幾天倒還聊起你了。」
這話說得有些模稜兩可地暗示了。
傅斯年這些年確實沒時間談戀愛,之前因為公司業務倒也和陳溺接觸過。
說白了就是綜合各方面因素考量,發現這個鄰家妹妹其實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正好兩個人條件也合適,就想著能不能有進一步發展。
但從大學遇上開始,陳溺對他就一直很冷淡。
看了眼手機上打的車還差兩分鐘就到了,陳溺不太想繼續周旋,打斷他:「斯年哥,我們沒有熟到能聊到單身不單身這種事上去。」
「小九……」
她話題一轉:「記不記得我家裡剛破產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