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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松接住過,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給沈曄稟報。
「那兩個流氓死纏爛打,不過並沒有近李姑娘的身,全被香巧抵了回去。」
輕哼一聲,沈曄抬腳進屋,眉間染了一絲寒氣,道:「畢竟廣平王派來保護的侍女,豈容他人隨意欺負?」
說話間,沈曄已經到了書案前。
李鳶時不說,沈曄倒真沒有注意到書案如此空,除了筆墨紙硯和幾本書,案上什麼擺件都沒有。
他將筆架稍稍挪了一個方向,騰出一個地方放木雕。
蓮花木雕底座穩穩落在書案上,上面的雕花極細。
唇角彎彎,沈曄對此時的書案頗為滿意。
第10章 醉酒
這日,老丁頭要出門買菜,李鳶時在他還沒離開宅子時將人給叫住了。
李鳶時:「老丁頭,去街上買些雞鴨魚肉,晚上做一桌子你拿手的好菜。」
老丁頭此次陪李鳶時到鄉下來養病,廣平王提議交代了飲食,他不曾怠慢,幾乎頓頓都是鳶時喜歡吃的菜,像今天這樣特意交代的倒是頭一次。
老丁頭只覺得納悶,但沒有多問,連連應著就上街買菜去了。
香巧瞧出了一絲端倪,湊到鳶時身邊,道:「小姐晚上莫不是要給沈公子送去?」
李鳶時輕輕敲一下香巧額頭,往榻上走去。
「飛松說他做菜難吃,今兒讓他們主僕二人嘗嘗老丁頭的手藝不錯,保準吃了上頓想下頓。」
「小姐,你對沈曄又是跳舞,又是送木雕,今兒還要送菜給他嘗,可他偏偏對小姐你愛答不理,我看他就是榆木疙瘩一個,花這麼多精力在他身上他也不開竅。小姐,我們別去自討沒趣了,京城男子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單單執著於他沈曄一人?」
香巧看不下去,一邊給李鳶時剝橘子,一邊勸她說。
吃了瓣橘子,李鳶時半躺為榻上,柔聲道:「京城是有很多男子任我挑選,但他們或多或少是看中我爹的身份,可沈曄不一樣,他能文能武,似乎對仕途沒什麼野心。」
香巧似乎懂了,她跟在李鳶時身上久了,不少男子圍著鳶時轉,一方面是因為她家小姐貌美,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想到攀到「廣平王女婿」這一身份平步青雲。
香巧終歸還是不放心,有些憂心道:「可是小姐,沈公子他看上去不怎麼上心,小姐這樣百般討好,不知什麼時候能得到回應。」
「早晚能有回應。」
李鳶時本想吃橘子的,一聽香巧的話,手上的動作頓住了,這麼說既是在打氣,也是在安慰自己。
話雖如此,但她沒多少把握。
頓了頓,李鳶時做了最壞打算。
「若確實是塊木頭,那不要也罷,我們回京城去,京城什麼樣的男子沒有,偏還就是不缺他一個沈曄!」
傍晚。
當李鳶時再次出現在沈曄籬笆外面時,飛松已經見怪不怪,無需多言就讓主僕兩人進去了。
「今日我家廚子不知怎得做了很多菜,我一個人吃不完,左右都是浪費,我想沈公子一定也沒吃飯,就拿了過來。」
沈曄的性子李鳶時多少清楚些,怕男子拒絕,還沒等他說話,她徑直去了桌邊,將食盒裡的飯菜擺好。
「沈公子前幾日嘗過我家廚子的手藝,不知道可還有印象。」
沈曄站在桌邊遲遲沒有動作,狹長的眸子裡似乎是在抗拒。
李鳶時當做沒看到一樣,遞了雙筷子過去,「飯菜要趁熱吃,涼了對胃不好。」
「沈公子不吃,這滿桌的飯菜只有浪費了。我二哥哥年前在西南邊境帶兵,據我所知,西南邊境還有些窮苦人家吃不上飯。」
這話果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