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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戳中要害,冷言冷語道:「一個不知道幾手的破遊艇,還有臉往外借。」
「喲,現在撞人還開始挑兇器了?」
「撞人需不需要挑兇器我不知道,但我殺你媽應該不用挑兇器。」
「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殺你媽不用挑兇器。」
許蘭蘭氣的臉都變形了:「你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他媽耳背是吧,我說我殺你媽不用挑兇器,我殺你媽不用挑兇器,要是還聽不見的話我乾脆給你錄個音,你拿來當手機鈴聲,這樣天天都可以聽到了。」
這有來有回的嘲諷互罵,不得不說,這些名媛小姐還是挺
講究公平的。
吵架也是講究回合制,你不說完我絕對不插嘴。
像這種帶上家人的互噴,如果想要雙親健在,就得在對方開口之前堵死她的所有話,不分章法的胡攪蠻纏。
通俗點講,就是潑婦罵街。
對於這種小場面,宋枳早就見怪不怪了。
挑起事端的她像個沒事人一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後靠,長裙包裹著大白腿晃啊晃,高跟鞋在她腳尖上,危險的似乎馬上就要脫離她粉嫩的足踝掉下去。
她垂眸撥弄著自己今天剛做的指甲,無心加入這場撕逼大戰。
霧霾藍的甲油,上面點綴的鑽石,是前幾天江言舟的合作方送給她的。
說是晚到的春節禮物,其實說白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有求於江言舟,偏偏以他的身份,連見江言舟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他便將目標對準了宋枳。
江言舟藏在金屋裡的嬌。
心安理得接受賄賂的宋枳搖頭感慨,這人還是太年輕了,居然覺得江言舟這種在商界浸潤久了的老狐狸,會聽炮/友的話。
「戰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可能在宋枳回憶過往的時候分出了個勝負,也有可能只是中場休戰。
話題也從那艘不知道幾手的遊艇轉到了名品珠寶上。
許蘭蘭注意到宋枳指甲上的鑽石,陰陽怪氣道:「真鑽都敢往指甲上放,攀上高枝後闊氣了不少啊。」
這人總是樂此不疲的給自己找架吵,剛結束完一場,立馬想進入另一場。
宋枳找酒保要了瓶汽水,非常謹慎的抿了一小口,嚴格控制著糖分攝入。
哪個女人不喜歡bulgbulg的東西,宋枳當然也不例外,但是比起把沒的東西放在盒子裡珍藏起來,她更願意讓它們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沒。
她為難的嘆了口氣:「唉,都怪我家寶貝太寵我了,我有的時候其實也挺有負擔的。」
許蘭蘭冷哼一聲:「你能有什麼負擔。」
宋枳十分做作的伸出手指,嬌嗔道:「鑽石太重了呀,我的手都快抬不起來了呢」
許蘭蘭:
她恨不得現在就開著自己那艘遊艇來把她給當場撞死,騷女人,說她胖還真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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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戰爭一旦開始就很難結束,以至
於大家都快忘了今天的真正主角是誰了。
穿著乾淨白襯衣的少年站起身,終於讓大家把目光轉回到他身上。
手裡的手機螢幕還是亮的,介面停留在剛結束通話的電話上。
他終於說出了來這兒以後的第一句話:「笑言,珊珊說她到了,我過去接她一下。」
他太安靜了,以至於宋枳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聽說他是唐笑言的同學,家庭條件挺一般的,這些從他的穿著打扮上也能看出來。
白襯衫牛仔褲,雖然樸素,但勝在乾淨。
唐笑言遞給他一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