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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律師，一見傾心是文藝版，真實的說法應該是見色起意。&rdo;

顧禹謙道：&ldo;稚小姐那天的穿著打扮和在法庭上的風采，並不會讓人見色起意。&rdo;

稚言更難過了，&ldo;所以你是說我那天醜到根本引不起你的興趣嗎?&rdo;

顧禹謙補充道：&ldo;剛剛那句話我還沒說完，雖不會讓人見色起意，但卻讓我心生愛慕。&rdo;

稚言輕笑一聲，她看了看桌上的飯菜，他們光顧著說話，都還沒怎麼吃，&ldo;打住了，不能跟你說話了，我要專心吃飯。&rdo;

稚言把那一杯紅酒都喝了，並且後來還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她酒量很差，即便是度數不高的紅酒，但喝多了，她臉頰泛起了紅。

四月份的夜風很舒服，稚言站在陽臺上，看著這座繁華的城市，身後多了一件衣服，稚言回頭，才發現是顧禹謙給她披上的。

&ldo;今晚有些冷。&rdo;

稚言提了提那件外套，&ldo;謝謝。&rdo;

顧禹謙和她一起並肩站在陽臺，看著眼前這一片繁華的夜景。

大概是喝了一些酒，稚言心裡有很多話都想說，&ldo;禹謙。&rdo;

&ldo;我在。&rdo;

&ldo;我其實一直在想，以後我們應該如何相處?&rdo;

&ldo;像剛剛一樣，不是挺好?&rdo;

稚言覺得跟顧禹謙在一起是輕鬆的，舒服的，他們兩好像什麼都能聊，跟彼此在一起不怕冷場，也不需要特意暖場，但是工作上的衝突也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

&ldo;我指的是工作上的。&rdo;稚言看著不遠處霓虹燈閃耀的南城高樓大廈，&ldo;就像是兩支球隊，在外人眼裡他們是競爭對立關係，也可以成為朋友，但如果他們是更親密的關係，其中一方輸了，那他的隊員們一定以為他故意放水，沒有盡全力，即便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rdo;

顧禹謙聽完了她番話，明白她的意思，也理解她的處境，&ldo;我能做點什麼嗎?&rdo;

稚言搖頭，&ldo;不需要，你做你自己就好。&rdo;

顧禹謙抬手撫了撫她的頭，&ldo;那你也是，做你認為正確的事就好，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rdo;

稚言看著他，對他這番話，似乎覺得意外。

第52章

一早, 稚言被趙業城叫去了辦公室，對於霍秀雅這件案子，他介入不多, 他雖然總板著臉, 但其實對稚言非常信任，很放心地交給她一個新人去跟進這麼重大的案子。

他隨口問：&ldo;湯嘉睿的那件案子警方那邊有沒有新的收穫?&rdo;

稚言道：&ldo;目前還是沒能找到湯嘉睿殺害霍秀雅的直接證據。&rdo;

&ldo;沒有直接證據, 這點很致命。&rdo;趙業城深吸一口氣，&ldo;我聽說湯嘉睿的代理律師是顧禹謙，對他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務必要讓警方徹底查清楚，我們才提起公訴。&rdo;

&ldo;我明白。&rdo;稚言頓了頓, &ldo;趙檢, 我想申請檢視十年前湯氏集團董事長被殺一案的卷宗。&rdo;

趙業城聞言抬頭，蹙著眉頭, &ldo;看那個做什麼?&rdo;

稚言說：&ldo;只是想了解一下，或許會對這件案子有幫助。&rdo;

趙業城沉吟了片刻，&ldo;當年你父親……&rdo;

趙業城欲言又止，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