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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他掏出來看了眼備註。

是「秦風」。

褚眠想了想按了靜音。

「誰啊？ 」秦唐隨口問道。

「沒事，騷擾電話。」他說完繼續吃著手裡的蛋糕，突然又聽秦唐語氣酸酸的道，「 我記得你那會兒還挺喜歡秦風的，一直追他的劇和綜藝。」

甜膩膩的蛋糕黏在嘴裡，褚眠的眉頭蹙了蹙有很快鬆開，如無其事道：「是嗎？沒印象了。」

秦唐不知道對著回答滿不滿意，反正是點了點頭不再繼續提下來，褚眠心裡猜測著他知道自己計劃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突然提起秦風，應該也只是湊巧吧。

今晚的海城夜色不錯，月亮又大又圓，他們樓層的位置很好，窗外樹影斑駁，客廳裡亮著盞昏黃的夜燈。

秦唐的蛋糕吃下去了二分之一，抬眼見褚眠的嘴角沾了奶油，極為自然的順手幫人擦掉，褚眠看向他的臉，眼睛懵懂又明亮。

秦唐心臟悸動，想學偶像電視劇把愛人嘴角的蛋糕擦掉後自己嘗一嘗，但是看著指尖兒上的奶油，他還是猶豫了，太油膩做作了，他下不去口。

「怎麼了？」褚眠問他。

「沒事。」秦唐抽了紙巾將手指擦乾淨，「感覺氣氛不錯。」

他將紙團扔進垃圾桶，把自己手裡的蛋糕連帶著褚眠的一起奪過放在茶几上，然後俯身壓過去，看著褚眠漂亮的眼睛笑道，「挺適合接個吻的。」

抹茶奶油的味道在空氣裡發酵，交疊的人影映在對面潔白的牆面上，深色抱枕被扔在沙發在地毯上滾了兩圈兒，醉人的喘息聲被壓在電視劇片尾後。

褚眠的手指握緊又鬆開，嘴裡不知不覺間被男人抵進一小口的奶油，口水夾雜著甜膩膩的味道，秦唐在他耳邊笑著說「蛋糕還是這樣比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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