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對自己說話還是自己的幻覺,他禁不住又問了一遍:
“舞兒,你剛才說什麼?”
“我不走了。”
那聲音輕的如同天上的雪花,卻重重地打在凌烈的心上,一切來得是如此突然,突然到讓他腦中一片空白,好半天,開心的笑容才浮現在他的臉上,凌烈激動的渾身顫抖,連聲說道:
“好,舞兒,我現在就帶你回去,回我們的家去。”
輕舞沒有回應他的話,凌烈興高采烈地抱著她,飛身往回趕,而輕舞也在不知不覺中安心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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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將輕舞從夢中喚醒了,她輕輕地睜開雙眼,面前竟是一堵灰色的牆,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御冰堡的牆都是純白的顏色,怎麼會有這麼一堵牆?難道自己眼花了?她又仔細看了看,沒有錯,是灰色的牆,再轉頭看了看四周,她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梅居”,而是一間昏暗的小屋,屋內的燈光很暗,四面沒有一扇窗戶,擺設也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看樣子這應該是一間密室。輕舞想著,便起身坐了起來,正奇怪著沒有看到凌烈的身影,一面牆發出了“嘎嘎”的聲音,輕舞看過去,只見東面的牆竟然被開啟了,從外面進來的人正是凌烈,他的手裡還端著一碗湯水。
凌烈一見輕舞醒了過來,連忙來到床邊,一臉關切地問道:
“舞兒,你什麼時候醒的?是不是我剛才不小心打碎東西把你吵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輕舞並沒有答話,而是直直的看著他的臉。現在的凌烈竟與昏睡之前的他判若兩人,只見他一臉的灰土,有幾處還被抹的黑黑的,嘴邊不知何時冒出一層青青的胡茬,眼睛略微紅腫,身上的衣服上也全是土,胸前幾塊暗色的印記似乎是血跡,只有一雙手是乾淨的,但指尖也大多留著因受傷才會留下的結痂,整個人看上去,就象是個沿街乞討的乞丐。凌烈發現輕舞在打量自己,連忙掩飾道:
“這都是為了給你採藥才造成的,沒事,不用擔心的。”
“這裡是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輕舞並不相信他的話。
“真的沒事,舞兒,你之前是因受涼發燒才昏倒的,現在雖然退了燒,但身體還需調養。來,先把這藥喝了。”
“你說過不會騙我的。”見凌烈不肯說實話,輕舞只好使出了殺手鐧。
凌烈端著藥碗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看著輕舞正視自己的目光,他知道掩飾已經是多餘的了,於是他輕輕地把碗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神情悲涼地講道:
“這裡是御冰堡內的一間密室,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天了,你要問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那是因為……御冰堡已經沒有了。”
凌烈抬起頭望望輕舞,只見她的表情只是略帶驚疑,苦苦一笑,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回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你,我自做主張將你帶到這裡,因為這間密室只有我一人知道,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餵你喝了退燒藥後,我便在這裡守了你整整一夜,第二天,你的燒終於退下去之後,我這才放心回堡。結果一出室門,映入眼簾的竟是滿地的血跡,房間裡、院子裡、整個御冰堡的地上都是鮮血和死屍,我萬分震驚,好不容易在他們中找到了蝶劍、羽劍和幾位長老,可是除了羽劍,其它人都已經死了。羽劍當時也身受重傷,她用最後一口氣告訴我,是容笑然帶著之前那批人趁夜偷襲御冰堡,那些人個個都是武林高手,而我堡中真正習武之人之有三分之一,其餘都是普通的老弱婦孺,可是他們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羽劍就在我的懷裡斷了氣,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這些人就這麼躺在這裡,於是我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先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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