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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二長老氣的鬍子亂抖,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容笑然立刻掐死,蝶劍見狀連忙上前勸阻:
“二長老,您別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他會得到應有的下場,一切還是交給主人處理吧!”
二長老被蝶劍勸回了本隊後,凌烈又指了指坐在竹椅上同樣蒙著面的人,問道:
“三公子,若你覺得我堡中的人指證你有所虛假,那這個人應該有說服力吧?”
說話間,凌烈又拍了兩下手,立刻有人為那人摘去了面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臉上的一剎那,容笑然竟然大吃一驚,連連後退幾步,指著那人半天說不出話,倒是輕舞一眼也認出了那人,不由得喚了聲:
“穆先生!”
坐在竹椅裡的正是當時與容笑然同上御冰堡,後又與輕舞訂下三日之約的那個青衣中年人穆青,只見穆青向輕舞點點頭,客氣地問候道:
“御冰堡一別已有數日,輕舞姑娘一向可好?”
“很好,謝先生掛念。”
或許是因為穆青說話處事與靜心居士有許多相似之處,所以,輕舞對穆青始終有一種尊敬之情,她緩步來到穆青身邊,輕施一禮後,仔細問道:
“先生為何會在此地?看先生似乎行動不便,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輕舞姑娘問的正是我要說的事情,我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拜那個大仁大義的三公子所賜。”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轉移到了容笑然身上,其實輕舞也已看出容笑然神色中的慌亂,穆青輕咳兩聲,這才講述事情經過:
“那日退下山去後,我們確實住進了客棧,我一直在忙於為受傷之人療傷服藥,誰知在去廚房煎藥之時偶然聽到容笑然在與人密謀著什麼,我雖沒聽清楚,但心中卻已有所疑惑。入夜,容笑然帶領一群黑衣人偷偷上了山,潛入御冰堡,而我則一直在暗中觀察,直到他們在御冰堡中大開殺戒,我才明白原來容笑然是要毀了御冰堡,一氣之下,我便跳出來與那些黑衣人打鬥,無奈我武功一般,很快便身負重傷昏死過去。等我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身邊已經躺滿了屍體,而當時容笑然還未離開,身邊還有五六個黑衣人,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向容笑然稟報戰果,容笑然卻搖搖頭,眼睛看向另外幾個黑衣人,為首那人會意地點點頭,突然襲擊另外幾人,可憐他們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已氣絕身亡。那黑衣人收起手中的劍,也同時摘掉了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的竟然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臉,而最讓我感到吃驚的是,那個女子竟然就是前一日見到的自稱是御冰堡右護法的叫羽劍的女子,只見她一臉愛慕地靠在容笑然肩頭,語氣極為溫柔地問道:‘三公子,您看我做的怎麼樣?’‘很好,乾淨俐落。’‘我這可全是為了你。’‘我當然清楚了,不過還是有遺漏之處。’‘是嗎?’那女子四下張望著,嘴裡還唸叨著:‘應該沒有了,我都派人檢查的。’‘我面前不是還站著一個嗎?’話音剛落,容笑然已將一柄劍刺穿了那名女子的胸口,女子似乎想說什麼,但已說不出來了,只能瞪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最後倒地身亡,容笑然在確定她死後便離開了御冰堡。而我因傷勢過重無法移動,直到被蝶劍姑娘等人發現,我這才大難不死,但由於身上經脈盡斷,今後也只能是個廢人了。”
容笑然臉上的笑容此時徹底消失了,他豎著眉毛,強硬地狡辨道:
“穆青,你胡說,御冰堡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誣陷我。凌烈,你為了我真是煞廢苦心啊!你以為大家會相信他說的話嗎?”
“我相信。”
輕舞回過頭淡定地看著容笑然,那清澈的眼眸似乎能讓一切罪惡與謊言無所遁形,容笑然剛才的理直氣壯一下子不見了,心虛的他竟然不敢正視輕舞。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