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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厚德這樣的表現,到是讓陳平有些意外!
沉默了片刻,便聽餘厚德又朝著不遠處的竹蔭處喚了一聲:“佑章,你乃此間父母縣令,斷理這樣的案子才是你的專長,你來說說,這個案子該當如何來判?”
應聲,轉角的竹蔭處頓時走出來一個骨骼方圓,天庭飽滿,身著一件雪白長衫,一身正氣的中年男子。
這人出現,先是給杜學易說了一句拜年的吉祥話,接著才皺著眉頭對餘厚德說道:“大伯,這要是在公堂上,應該押後再審,待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定案不遲,若是那陳蘇氏還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也找不到可以證明哪些首飾是屬於她的證人,便只有定罪了…”
定罪!
定罪二字一出,滿場皆靜,一雙雙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陳平那個瘦弱的身子上面。
然而,就在此刻,作為當事人的陳平卻是絲毫不見慌亂,只見他依舊是一副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先是慢慢悠悠的滋滋滋喝了一口茶,接著才聲音平穩的說道:“這有何難,三位大人莫急,小子自有辦法來一一證明那首飾都是孃的,還有那房契和地契也不是我爹孃偷的!”
“哦!”
杜學易的面色由憂轉喜:“你有辦法?快快說來聽聽…”
第五十九章 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八)
第五十九章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八)
剛才聽了這個士兵說完陳家發生的事情,陳平心裡便有了猜測,陳家今天發生的事情,定然是那陳義輝兩口子處心積慮的陷害不可。
一來之前陳義輝到楊家騙錢,自己將計就計,害得陳義輝被楊九暴打一頓,還差點丟了小命,以陳義輝此人的狹隘心腸,定然是對自己一家懷恨在心。
二來,回到陳家之後,陳義輝處處被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先是他吹噓幫小玉入良籍h縣令老哥兒的事情,被自己當場戳穿,顏面掃地,後來他設局想要套走陳家祖產的計謀又被自己羞辱成老祖宗都不會認的敗家玩意兒,陳義輝事必會將自己一家看成是阻礙他大事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三來嘛!老孃送與大伯母的金手鐲定然是讓陳義輝兩口子看到過,這才讓陳義輝兩口子找到了突破口,和外面的人來了個裡應外合,設下這等喪盡天良的毒計,再加上陳昌貴一向視自己一家是奴撲,丟了陳家的面子,只要事情一出,陳昌貴自然是站在他陳義輝這一邊。
“呵呵…”
陳平倒也不急,先是叫人將外面早哭得稀里嘩啦的小玉叫了進來之後,然後才自信滿滿的說道:“此案看似鐵桶一塊,實則是處處漏洞百出…”
杜學易、餘厚德、餘佑章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個子瘦小的陳平。
然而陳平的話說到這裡卻是頓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目光投向那一片竹蔭擋住了視線的陳家方向,似有幾分惆悵的說道:“人心多變,首飾究竟是屬於誰的,又何必要來問人,直接問首飾不就得了…”
問首飾?首飾又如何會說話?
杜學易、餘厚德這等朝廷大員,向來是掌舵級別的人物,一向處理的都是國家大事和舉國的政策方針,說句實話,對於斷案一事,並非他們二人的專長。
陳平的話說到這裡,卻是旁邊的落河縣縣令餘佑章眼睛一亮,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插話道:“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是啊,人心難測海水難量,首飾究竟是誰的,咱們又何必退而求其次,非要盯著人來問呢!”
餘厚德皺著眉頭,卻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佑章,你兩打什麼啞謎,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平白讓人著急…”
“呵呵…大伯勿怪…”
餘佑章趕忙告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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