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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汝嘆了一口,傾身覆在祁旦緦的上方,雙臂撐著,身子將月光擋住了一半,只留下剩餘的一半映在祁旦緦絕麗的笑顏上,俯下臉對著那誘惑的唇落了下去,祁旦緦卻是意外的回應著,穆修汝情動不已,深深的糾纏著懷中人兒的唇舌,吮吸著、舔舐著,恍若要將彼此糾纏進生命深深溝壑之中,彼此鐫刻著此刻的柔情蜜意。
許久之後,在祁旦緦的推擋下,穆修汝才鬆了嘴放了他,祁旦緦眯著眼抬手撫上穆修汝的臉,迷濛著眼睛說道:“還是你的好,青瑪王碰我,我只覺得厭惡的想殺了他!實在是罪惡,我多年受師傅教導,竟生了這種罪惡的念頭。我深陷紅塵之中,俗世的欲尚且無法擺脫,只覺得是我佛緣尚淺,可為何我會是轉世活佛?興許就是錯了,錯生了我,錯投了胎,如今卻更像一場鬧劇……”
祁旦緦喃喃的說著,眼神愈發迷濛,眼睛卻是黑亮,是碎了的月光落入眸中。穆修汝溫柔的撫著他的臉,眼中淨是情深,聽了他的話,眸光閃了幾閃終是柔情,絲絲纏繞著心上人的聲影容貌。
“不論你是何人,都是我心頭上的人,你我今生終將相守,誰都阻擋不了。”穆修汝如是說,卻見祁旦緦揉了揉眼睛,有些許困頓眯,問道:“你可是乏了,進屋歇息?”
祁旦緦睜大了眼睛,笑道:“不,不困,我還可以再陪你喝酒,我的酒量比前些年好了許多。”
穆修汝失笑,他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酒品也令人不敢恭維,只是他的折騰,他卻是甘之若飴。
穆修汝側身躺在祁旦緦身旁,前面是清洌的水,頗有些臨水照影的韻味,湖畔離他們不遠處有一顆百年古松,彎曲粗壯的樹幹頂著一頭繁密的樹冠,枝葉繁盛,綠油油的葉子映在月光下氤氳著雲霧的光芒,時而又有幾隻的瑩亮的螢火蟲飄過,是好玩的婢女不知從哪裡撲來耍的,倒讓他人欣賞了去。
“我是穆修汝,先帝唯一的子嗣,我父皇仙去之後,我的叔父就繼承了皇位,當年為躲避穆錦才會藏到門隅,用了汝修這個名字,倒不是真的想要騙你,如今我早已習慣你這樣叫我了,有些時候再想,如若我一直是汝修該多好。”穆修汝看著祁旦緦。
祁旦緦對此卻不甚在意,起身脫了靴子褪了襪子,一下便伸進了水中,涼的他驚呼了一聲,撩起冰涼的水灑在穆修汝的身上,穆修汝任他玩鬧,也隨他一起鬧了一會兒,才將他的腳從水中提了出來,用衣襬擦乾掀了自己衣襬捂進了懷裡。
祁旦緦動了動腳,有些不自在,穆修汝卻並不放手,笑著便去吻他,嘬了他粉嫩的唇含在唇齒在親暱的廝磨,“天涼了,腳著了涼氣可是容易生病的,放在我懷裡暖著。”
祁旦緦也不再閃躲,與穆修汝相望,穆修汝道:“為何不問我與謝棄塵是何關係?”
“如今看來,也能猜到一二。”
“你倒是聰明,我並不想瞞你,我當年揹著莫須有的罪名被流放,謝府與郝府忠於我父皇,受到牽連,也落得如今境地,謝棄塵便是謝老將軍的孫子,與我有莫大的恩情,郝澹也是如此。幾年前你曾見過的那個刺殺我的人便是穆錦的第七子穆宇拓,穆宇拓年紀雖小卻是智勇雙全,也是頗有野心之人,除了他的那些弟兄,我是他最忌諱的人,因而才會對我趕盡殺絕,只是礙於穆錦並不敢太過放肆。”
祁旦緦靜靜的聽,等穆修汝言罷,才翻了身子看著他,神色依舊,臉頰還帶著紅暈,嘴角的笑紋不減,一頭扎進了穆修汝的胸懷,腳在他肚子上輕輕的踩了踩,悶著嗓子說道:“你該曉得我並不在意你是何身份,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詩意飲酒,竹下花照。”
穆修汝見祁旦緦此番態度,曉得他終於心軟,一時心中激動不已,大臂一揮將祁旦緦整個兒攬進懷中,祁旦緦便在穆修汝懷裡窩成小小的一團,他不適的掙了一下,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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