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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汶翎身上的墜下的血,就像時間的聲音一般,持續性地打著生命的節奏,像是在提醒汶翎,鮮血的聲音,就是她生命的長度。
汶翎憤怒地看著眼前的人,虛弱地問道,&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只能死在我這裡。&rdo;胡王看著滿手的鮮血,滿足地邪笑道。
汶翎捂著傷口,吃痛地皺著眉,不可思議的看著宋緋,&ldo;那你為什麼要對朝陽那麼好?!她像哈娜,你難道不想殺她嗎?!&rdo;
&ldo;看在你快死的份兒上,我告訴你個秘密。&rdo;宋飛似笑非笑地輕舔著手指,壞笑道,&ldo;她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女兒,本來我想像殺了她母親一樣殺了她,但我動不了她。她只要有點小傷,我就會跟著流血,她每一次的發病,我都能感應到她的痛苦,甚至比她更痛苦。御醫說,這叫父女連心,這是隻有至親才會有的感應。我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割去這份羈絆,卻如何都去不掉。無奈,我只好救她。&rdo;
&ldo;女兒是父親上輩子欠的債,看來,她上一世真的很有可能是哈娜。&rdo;汶翎眼神遊離地說道。
&ldo;死到臨頭還在關心別人?你可真是一點沒變,扎尼朵瑪!&rdo;宋緋諷刺地笑道。
&ldo;你記住,我叫束汶翎!是文槡這一任國教的教主!扎尼朵瑪已經死了,而我束汶翎,暫時還不會!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動哈娜一下!扎尼朵瑪是我的記憶,不是我!我要用我這份記憶的自由來換一個詛咒!我要讓你永遠解不開與朝陽的羈絆,永遠動不了哈娜!我要讓你永遠活在痛苦之中!&rdo;說罷,汶翎抬手甩出一滴鮮血,落入宋緋的眉心,宋緋還沒來及抹去,鮮血已融入宋緋的面門。宋緋只覺眉心驟然刺痛,詛咒已然生效。
汶翎滿意地拿出碧鳶置於腹部,用血染盡碧鳶,輕唸咒語,離開了胡王王宮。
汶翎走後,宋緋看著地上留下的血跡,放情大笑道,&ldo;扎尼朵瑪啊!你還真是傻的可以啊!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兒,我會讓她喊我皇兄嗎?!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債?哈哈哈哈!你愚蠢的像頭蠻牛!你真的以為,她是當年的哈娜轉生?!這輩子的你和上輩子的一樣傻!哈哈哈哈!我要你永遠以為她就是當年的哈娜!我要你這輩子一直蒙在鼓裡!我會儘快找到辦法,我要你看著我再一次殺掉你以為對你最重要的人!我要讓你知道,你的詛咒對我毫無作用!我要你這輩子都生不如死!哈哈哈哈……&rdo;
得意忘形的笑聲引來了書房外的侍衛,見胡王沒事,便出了書房,沒有人敢質問宋緋那攤血跡的來源,因為那有可能讓自己的血跡重疊於上。
&ldo;哈哈哈哈……&rdo;得意忘形的笑聲越來越大,響徹皇宮,似是在炫耀,自己再一次的勝利。
&ldo;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扎尼朵瑪!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被我踩在腳下!&rdo;
☆、第十七章 塵封往事
受了傷的束汶翎並沒有迴文槡,也沒有去找風軒子醫治,而是藉助碧鳶之力潛進了朝陽公主的寢室裡。臥室裡,朝陽側臥在床榻上閉目養神,她的眉宇鬆弛,毫無警惕,身體隨著均勻的呼吸輕微起伏著,面頰較剛剛紅潤了許多。
汶翎解開腰帶,平攤在手心,不緊不慢地系在受傷的腹部止血。此時的她十分小心,生怕床榻上熟睡的朝陽。
汶翎理好衣服後,仔細得觀察著朝陽的反應。朝陽並沒有發覺房間多了一個人,沉浸在香甜的睡夢裡。汶翎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氣,左手輕輕抬起,似有似無的清風吹起,她趁著朝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