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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師妹?&rdo;汶翎驚訝地看著風軒子,&ldo;師傅指的是,那個青衣少年?&rdo;
&ldo;怎麼?你不知道?&rdo;風軒子忍不住壞笑的說道,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玩世不恭,一點不像修道之人。
&ldo;她,女扮男裝?&rdo;汶翎吃驚地看著風軒子,那個翩翩公子是個女兒身?如果風軒子不說,汶翎恐怕一直看不出。青衣少年舉手投足間,沒有一絲女子姿態,英氣很甚。
&ldo;我知道你有疑惑,這是她的事情。有疑惑直接問她。&rdo;風軒子恢復的平常的姿態,冷冷地說道。
汶翎搖了搖頭,算是勉強接受了事實,接著說道,&ldo;師傅教她輕功,教她針法,您打算教我些什麼?&rdo;
&ldo;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今天你的腳程有所提升,跟隨師妹的腳步,繼續練習。以你的資質,要不了多久便能超過她。她練得是輕功,而你,是利用輕功將你潛在的一部分靈力激發出來。你和我不同,山谷是我的歸宿,你不學好輕功,根本沒有可能離開。&rdo;說罷,風軒子便消失在了風裡。
還真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怪人啊!汶翎暗自想著,她搖了搖頭,進入了竹林,換上了布衣,靠著竹子,又是一晚。
☆、第四章 修行靜心
這些日子汶翎在谷底每天練習著奔跑,最開始商雲拉著她一遍遍地跑著。再後來,商雲和她保持著百步的距離,一邊看劍譜,一邊讓她跟著,她的速度一次快過一次。漸漸的,商雲便不再引路,而是在竹林另一邊的果林裡練劍。橫刺、斷刺,反覆琢磨著,她不想因為這個莫名其妙掉下來的師姐而荒廢了自己的武藝。
束汶翎也不關心商雲去了哪裡,她現在一心只想離開。雖然她知道,迴文槡便會失去自由,但如果她不回去,國教不知道會用什麼手段對付父親,她不能這麼自私,她必須回去。
半個月過去,她每天沒日沒夜地練習,累了就靠樹小憩片刻,餓了就吃桃子充飢。漸漸的,她已經沒有那麼容易腿痠腰痛了。找到感覺束汶翎,腳踩竹葉,猶如踏雲踩霧一般。一炷香的時間,便從竹屋來到了廢湖,比商雲快了十幾倍。汶翎站在廢湖邊,抬腳一踏,跳上了湖面,還沒等湖水對她的鞋子進一步的侵蝕,她抬腳便踏入了另一邊。
廢湖中央的風軒子拍手稱好,&ldo;汶翎小丫,短短半月,你的輕功已然到了無影無蹤的境界,厲害啊!可是你的心還不夠靜。&rdo;風軒子話鋒一轉,汶翎已經到了面前,面對面的看著他。
&ldo;不夠靜?那我應該怎麼做?&rdo;汶翎看著漸漸沉水的腳面,有些急躁地問道。
風軒子伸手按住束汶翎的肩膀,束汶翎只覺身體不自覺地向下沉,她有些緊張地撲騰著雙腳。
&l;勿躁!記住,沉底,也是一種磨練。&r;風軒子看著汶翎,他沒有說話,汶翎卻聽見了他字正腔圓的堅定。
汶翎定了定神,閉上了眼睛,任隨湖水吞噬自己的雙腳,雙腿,雙手,雙肩…當湖水沒頂的時候,她屏住了呼吸,湖水冷清地吞噬著她的身體。她放棄了呼吸,卻沒有斷卻生機。冰冷的湖水衝擊著她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血管,她慢慢地睜開雙眼,陽光射下的的地方,透露著一絲溫暖。她只覺胸口一片平靜,身體裡充滿了溫暖,她向著陽光的方向游去,身體突然輕如葉片,一點一點地從水面冒出。丹田裡似乎有股真氣使她一點點的氣化,她已然感覺不到自己的重量。汶翎雙眼微閉,均勻地呼吸著。
風軒子側躺在湖面上,玩世不恭地說道,&ldo;以你的資質,我確實用不著怎麼教你。你為何不繼續堅持,而是願意妥協拜我為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