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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就兩萬,陸續有識貨的人舉牌,炒到了五萬五。流年第一次舉牌示意,聲音清亮婉轉:“六萬。”
滿場都在找是誰開的價,程灝毫不猶豫加價:“七萬。”
有一個人出來冒了一個頭:“七萬五。”
流年雲淡風輕:“八萬。”
程灝直接抬價到十萬,眾人抽氣,這也太狠了,雖然他會賺錢,不過也不至於這樣敗家吧。
流年做出承讓的動作:“既然程先生喜歡,讓給你好了。這個東西我雖喜歡,但開價到八萬就不值得了。小女子有成人之美,不過說句實話,你身邊的徐小姐不太適合這樣的東西。”
滿座皆以佩服的眼神看著流年,太彪悍了,敢情她抬價就是為了引程灝多出些錢。
他們離得不遠,得到東西后與失意者交談兩句很正常,但像流年那麼有膽的還少見,當場就批評別人沒眼光,連女伴都被拐著彎罵了。
程灝畢竟不是什麼心浮氣躁的衝動青年了,淡然一笑:“這樣純淨的鏈子,其實也不適合蘇小姐,我倒是有一個人是很多年的女孩子,我覺得很適合她。”
流年側著頭對他最後笑了一下,小梨窩一閃而過,客套完畢立刻扭過頭再不理他,繼續數著亮片。
真是無聊,流年對接下來的拍賣漠不關心,想著只要拍一件回去就行了。一個手袋她連看也沒有看就直接喊價,到手了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徐蘇年輕輕冷笑,有意說給程灝聽:“還真當自己是貴婦了,那做作樣。”程灝直覺的不快,沒說什麼,明知故問:“你們關係不好嗎?”
“切,誰會跟她關係好,光會用一張臉騙人,真以為自己是徐家人了。”
“你爸為什麼對外人都說她是侄女?”程灝藉機套話。
“侄女,他敢叫他女兒嗎?他也不嫌丟人,招了這麼個狐狸精在身邊。這小三還是要有基因的,她媽就不是好東西,小的怎麼能好到哪裡去?”
程灝後悔開啟這個話題,聽徐蘇年的口氣真讓人不舒服:“算了,別說這個了。”
這就叫標準的犯賤,只准自己貶流年,聽不得別人說她一句壞話,護短的厲害。
拍賣會後流年就走了,一襲白衣,翩翩然從他眼皮底下消失。梁未遠神出鬼沒的竄出來,拍拍他的肩:“自作孽不可活,你非要這樣,絆倒了那個姓徐的有什麼意思。小美女看都不看你了,嘖嘖。”豎著食指晃晃,表示不可苟同。
他們約著到了最近的酒吧,拋下徐蘇年去喝酒。程灝明顯是喝多了:“你說,你作為一個男人你甘心嗎?就像你家方知曉如果紅杏出牆,還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你心裡能舒坦嗎?”
“你呸,說的是人話嗎?我現在追妻大行動呢,向齊彥看齊。再說我們這性質不同,方知曉她是我老婆,蘇流年就是你喜歡過的女孩子,她那怎麼能算紅杏出牆嗎,根本就沒牆好嗎?說實話,你怪她嗎?”
“不知道,我說不上來。我總覺得不對勁,蘇流年她跟我……反正我碰她的時候,她是第一次。而且,她是怎麼認識徐景平,又是怎麼變成那樣的,我都不知道。徐景平什麼記錄都沒留下,除了當事人,誰知道當年的事是怎麼回事。”
“那你不會去問。”
“你說的輕巧,現在的蘇流年,簡直,可怕,我根本不敢招惹她。”
連徐景平出了那麼大的事,她都悠悠然然毫無懼色。我都把她逼到死角了,她都不動聲色,彷彿事不關己。
按理說攀的大樹將倒,就是麻雀也要挪窩。可她偏不,隔三差五去陪陪徐景平,有事沒事找個律師商量商量,不急不躁。盡了心力說不上,倒還是積極的。
至時至今,他是真的看不懂蘇流年了。淡定到這般,該是怎樣歷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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