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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拓跋塵是什麼人,豐城的人無人不曉,就算他在乎拓跋羽,那又能說明什麼?弟弟和江山比起來,你覺得哪個的比重更重?再說了,他的舉動根本不是依常理能判斷的,小心他不僅不受威脅,反而將我們所認定的‘弱點’毀掉,到時候咱們只怕是損了夫人又折兵了。”
聽她這樣分析,柳煙紅安靜了幾許,安陵愁月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整個琉璃國的人都知道當今的七皇子性情難測,詭異多變,不按牌理出牌而又視一切情宜無物,凡事都講“有能者為上”,如果貿然使用險招和他撕破臉,說不定他真的會出手殺了拓跋羽……
拓跋羽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性,再怎麼著,一國之君都不可能落在一個傻子的頭上,但因為華貴妃的原因,拓跋羽挺受父皇重視,倘若一扯破臉,拓跋塵事必追究拓跋羽的死,到時候麻煩的還是大皇府。
“那你又有什麼妙計?”思量一翻後,柳煙紅道,“總不能白白放了拓跋羽吧。”
“我們當然要把放了他,而且還要由我救他出去。”安陵愁月肯定地說,“不僅如此,還要完好如缺的把人送回去。”這樣一來,她對拓跋塵也有個交待。
柳煙紅聽後不可思議地看著著她,“你在說笑。”
“你何不聽聽我的意見再決定是不是在說笑。”安陵愁月推開洋澈遞過來的茶水,“我不喝。”
洋澈的臉一垮,小師妹真是不配合,讓他好沒面子啊,美女面前吶~
洋澈低著頭,沾著茶水在茶几上畫起了圓圈,分外委屈,身上瞬間籠罩在強大的低氣壓裡,逼得安陵愁月不得不和他說話。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我有正經事要辦,你不要再吵了。”對於洋澈,打也不能打,趕又趕不走,最後只能好言相勸……對於自己的無奈,安陵愁月相當的不是滋味。
怎麼就拿她那張娃娃臉沒辦法了嗎?
同樣的,柳煙紅也在看洋澈,她忽然扯出一抹溫柔的笑,“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我叫下人帶你在府裡逛一圈,我這後院的松花林在這個季節是最美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母豬恥辱(1)
安陵愁月聽此心微突,她進這大皇府前在路上打探過,柳煙紅並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也不是一個好客的人,居然會主動讓沒有一絲利用價值的洋澈去松花林,莫非是有什麼計謀?
還沒等她想清楚阻止洋澈去時,就聽到他興奮的尖叫聲——
“有!”洋澈雙眼大亮,“素聞松花林的美景勝過皇宮的後花園,今天能見上一見,我真是八生有幸啊。”
聽此,柳煙紅笑得分外得意,並叫人帶他出去了,人走後,她轉頭看向安陵愁月。
“說吧。”
“拓跋羽對拓跋的重要性,我們只知道是在意,但有多重要,還沒有人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拓跋羽是華貴妃的命根子,上次我進宮一次,親眼目睹了華貴妃對他的在乎,而華貴妃是皇上的寵妃。”
“這些事不用你說,我自然比誰都要清楚。”她和某些“夫人”不同,她的身份是正室,是堂堂大皇妃,還是皇后的兒媳婦,她的身份自然要高貴許多,出入皇宮就像進入自己的後廚一樣簡單。
“你一定也聽我父親說了,拓跋羽很喜歡我。”
“那又怎麼樣?被一個傻子喜歡,你又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就算是身份尊貴的皇子,也不過是個傻子。
這人的重點怎麼一下子跳到這裡來了?安陵愁月抿唇,和笨蛋講話總是比較累。
“因為他的喜歡,所以他的權利最終都會是我的權利。”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可惜叫安陵愁月失望的是,柳煙紅還是有點茫然,“你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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