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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個正常,而且武藝高超的男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膚色?
天生的?
那還真是名幅其實的妖孽。
拓跋羽委屈地看向安陵愁月,“月月……”
安陵愁月回以鼓勵的笑,“他不是你哥哥嗎?”
拓跋塵倒沒想到她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一時間有些訝異,隨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小羽想要這個女人當娘子嗎?”
“想。”點頭如搗蒜。
“那該怎麼辦?”
“哥……哥。”嘴角一扯,笑靨如花,月月是娘子喔。
拓跋塵滿意的露出笑容,這次的笑是真心的,他朝安陵愁月說,“你贏了這顆紅棗。”順便把紅棗給了拓跋羽。
安陵愁月聽他拿自己當誘餌,自然很不爽,出言諷刺道,“還真是榮幸之致。”
“哈哈。”他開懷一笑,眼神又轉回平時的色彩,“本皇子還真有點不想放人了。”
說到這件事,她方才想到——
“你是不是應該立個字據。”這個字據,她倒是想親自立,但她的身份低微,立出那種東西,只怕會叫人笑話,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讓拓跋塵立。
“什麼字據?”他的扇子又出現了,頎長的身影走到開心吃著紅棗的拓跋羽身邊,替他挑了一顆紅棗。
“這個很甜,吃吃看。”
拓跋羽很懷疑的看了那顆一紅棗一眼,最後還是伸手抓過來,往嘴裡一塞……雙亮透亮起來,真的好甜。
“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關係的字據。”她冷冷地提醒,“從今而後,我不再是你拓跋塵的妾室。”這點很重要。
聽完她的話,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扯出一抹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她皺眉。
“安陵愁月,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像你這樣身份的女人,只是玩物,夫人……不過只是個稱呼而已。”
玩物?
安陵愁月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他的話,她聽清楚了,她沒資格擁有那張字據,她在府裡的地位,等同於沒有地位。
“既是如此,那麼就再好不過了。”
本以為她會發怒的,沒想到她會說得這樣乾脆,拓跋塵轉動了下手裡的扇子。
“看來你是急於擺脫本皇子啊。”
“無庸置疑!”
安陵愁月安然無事的在七皇府裡療著傷,而拓跋羽已經被宮裡的人接回去,聽說是華貴妃想兒想得緊,日夜求著皇上趕緊把人接回去。
於是,一道聖旨下,十皇子回宮了。
安陵愁月難得也能平靜的好好休息幾日,背上的傷也因此而恢復得很快。
這日,她無事便走到脫骨閣,這幾日她一直暫住在當初寧靜嫻的房間,覺得很不習慣,她最喜歡的還是自己親手打理的脫骨閣。
這裡,野草又生長了,而屋子也歪倒了一大半,她細心培養的幾株藥草竟然存活了下來。
☆、不能偷的補藥(1)
她一喜,沒想到沒有她的照顧,它們還能長得這樣好,有幾株藥草已經能拿來製藥了。
“小師妹,你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就在她伸手要摘下那藥草時,洋澈來了,她站起身,望向站在藥草那一邊的洋澈。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怎麼又往這裡跑了?我交待給你的事情……”
“小師妹,我是什麼人吶,你鋼鋼的師兄耶,有什麼事我辦不到的,要知道我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
“你已經救出軒轅真的父親了?”她直接打斷他的廢話。
“對坨。”情緒正高昂呢,被這樣一打斷,他整個人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