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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姐妹辦了場詩會,特意請姐妹們過去吃茶。”
因薛家與王家不對頭,薛雅柔也有幾分不好意思在哥哥面前提起此事。
薛岫輕嗯一聲。
他能瞧出四妹所顧慮的事,但薛家與王家明面笑臉相迎,至於背地裡的爭鬥,那也和姑娘家無關,更何況,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敵人。
這些事薛岫自不會與薛雅柔說清楚,免得惹得小姑娘為此事煩憂。
叮囑兩聲:“不必擔憂,正常來往即可,遇事多留點心眼,早去早回。”
說完,薛岫徑直向祖父的院子而去,至於方才的對話,於他而言不過是個小插曲,走著走著,莫名想到,他的妹妹似乎有點害羞。
來到祖父的院子後,他祖父薛遠清正在廊下逗鳥餵食。
薛遠清見薛岫來後,接過小廝遞過來的乾淨帕子擦了擦手,負手走進屋內。
薛岫緊隨其後。
兩人坐在靠窗的炕上,薛遠清倒上兩杯茶,端起一杯喝了一口,才開門見山道:“陛下下禁令,你可有想過後路。”
薛岫淡然道:“祖父多慮了,不過是弘觀年間,此事御史臺大夫插手其中,不過是自斷一臂,逼迫我的同時也得罪諸多世家,隨他們去吧,就讓他們成為撬動世家的那把刀。”
薛遠清看得透徹,不免有些擔憂:“就怕孝道失壓,此事不好辦,與王家相爭,我薛家定不能落於下風。”
薛岫也知祖父擔憂何事,若他們扶持太子登基,太子重孝道,延續那條禁令,那他們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也會被王家當做笑柄。
薛岫掠過此事不談,而是問道:“祖父可知三皇子為何退婚?”
他不知為何會對此事有些介懷,或者說是,冥冥之中感覺後續沒那麼簡單。
薛遠清摸了摸鬍子,咂吧兩下嘴,一臉為難:“這事啊,蕭錦那小子愛打聽,他昨日沒和你閒聊一二。”
薛岫微闔著眼淡淡道:“你是指花樓還是少府家的小姐。”
薛遠清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他震驚道:“什麼!花樓!”
聲音都高了幾分,震得窗邊的灰塵都灑脫下來。抹掉嘴邊的水漬,再也難保持鎮定。
“來人啊!抄傢伙!”薛遠清朝外大喊一聲,他非去蕭家討個說法,叫他們好好管教管教孩子,自個不學好,可別把他的乖孫兒帶壞了。
花樓,那是他們能去的地方嗎!
薛岫見祖父拿著棍棒在那東打一下西打一下試手感,彷彿正對著某小子教訓一般,淡定地喝完茶。
他一點也不擔憂,若祖父真要去上門,就不會在那瞎鬧和。
看出祖父有些累了,薛岫無奈地說道:“祖父,去晚了人都跑了。”
薛遠清順勢扔掉手上的木棍,指著薛岫一副你要氣煞老夫的模樣,鬍子都氣得飄起。
還不等他變臉。
緊閉的門被推開,哭嚎聲響起:“我可憐的孫兒哎,造的什麼孽,你這個老匹夫,要打就打別人去,何苦打我的好孫兒。”
鬢髮發白,保養得到的老婦人抹著眼淚小跑進來,直衝衝撲到薛岫的身上,抱著他哭喊著。
刺激性的辣味湧上,惹得薛岫的眼角發紅。
美婦人拿繡帕擦了擦眼淚,止住的淚水又嘩嘩地往外流。
“嗚嗚嗚嗚——”
薛遠清拍桌怒道:“你好好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好孫兒,可有丁點傷痕。”
“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
“你知不知你的眼淚,都能淹沒整個卞金。”
“往後出了旱災,把你往那一放,旱災都能被你哭跑。”
美婦人一聽不樂意,也不哭了,直起身子指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