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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什麼。&rdo;她把手握起來，打算秋後算帳，&ldo;你剛才說、說愛我對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認真地想了想，&ldo;我說不清楚。&rdo;

&ldo;怎麼會說不清楚呢？就像我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rdo;

說完了沒聽到回應，只見妙賢看著她笑。

這傢伙！

哼，表白就表白，她郝三夢還沒怕過誰。愛一個人需要藏著掖著嗎？當然選擇讓他知道了，萬一他也喜歡你呢？

或者像她這樣，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讓頑石為她點頭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ldo;那現在呢？&rdo;妙賢問她，&ldo;即使經過了這麼多事，我有分裂出的人格，你還跟以前一樣嗎？&rdo;

&ldo;不然呢？剛跟你做完這種事你就懷疑我！&rdo;

她作勢掐他，被他拉住手攬進懷裡：&ldo;我當然不是懷疑你，我是懷疑我自己。&rdo;

&ldo;別傻了，你家財萬貫，長得又好看，哪個女生會不喜歡你？&rdo;

&ldo;你愛我只是因為我的財產和外表？&rdo;

&ldo;當然了，哪有空看穿本質愛內在啊……哎，別撓我，好癢好癢，哈哈！&rdo;

他咯吱她，趁她笑得無力又壓住她，盯著她的嘴唇說：&ldo;我發現你變壞了。&rdo;

&ldo;我一直都是這麼壞的。&rdo;

&ldo;我怎麼不知道我娶了個壞女人？我一直以為我娶的是個女英雄。&rdo;

&ldo;女英雄就不能貪財又沉溺男色嗎？女英雄會冰火兩重天嗎……哈哈哈，叫你別撓我癢，好癢！&rdo;

兩人在床上翻滾打鬧，女英雄的擒拿術也被撓癢這一招弄得完全派不上用場。

鬧夠了，多餘的精力終於耗得差不多了，妙賢才抱緊她不動了。

她以為他肩上的傷又疼，推了推他：&ldo;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要緊？&rdo;

他搖頭，拂過她頸邊的氣息安穩又溫暖：&ldo;三夢，十幾年了，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放鬆過。我知道我運氣很好，但我所有的運氣其實都是因為遇到你。&rdo;

他的心魔比白熙雲來得更早，要不是因為遇見三夢，他也早就病入膏肓，藥石罔效了。

&ldo;嗯，那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啊。&rdo;她抱緊他的肩膀，為他高興，同時心裡又有些惴惴的。

他在這裡，那主人格的陳一呢？

&ldo;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rdo;

三夢看著他：&ldo;咦，我發現你比以前善解人意哎。&rdo;

&ldo;哪個人格的以前？&rdo;

&ldo;我不說，我怕你吃醋。&rdo;

&ldo;我現在不吃自己的醋了。&rdo;

騙人，他那點小情緒起起落落的，以為她感覺不到嗎？

&ldo;那我們不談以前，就談以後。&rdo;妙賢說，&ldo;以後你有什麼想法都要跟我說，不能悶在心裡。&rdo;

&ldo;嗯。你先告訴我，你的記憶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應該不記得當初綁架的事兒嗎，那在船上的時候為什麼會唱出那首歌？還有馮大林父子的特徵，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rdo;

&ldo;你忘了我們最近的記憶都是互通有無的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