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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又’字,聽的他動作一頓,半響之後,將她額頭的手帕拿起,手背貼到額頭之上,確定不燒了,這才說道:“回來也不與我說一聲,若非發現地上的血跡而來,你今晚只怕會燒過去了。”
說罷,扶著她坐了起來,開啟水囊,喂她喝著水。
‘咕嚕’幾口水下去,楚慈覺得心裡頭舒服了許多,同時也明白了這不是夢,而是帥大叔發現血跡尋了過來。
此時她既懊惱自己留下了蛛絲馬跡,又在慶幸著自己一時馬虎;若非帥大叔發現了血跡尋來,只怕她今晚是要燒死了。
“怎麼就受傷了?”讓她靠到石頭上,邰正源問道:“不是去了薛府?怎麼在薛府還能受傷?”
“今日與薛彥彤去了南灣。”身子微微挪動,觸到傷口便是痛的吡牙咧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說道:“是薛彥東身旁的子福帶了殺手過來。”
聽罷,邰正源眉頭一蹙。沉默半響,看著楚慈,認真的說道:“小慈,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若是你還參與小伍的事,若是你還與薛彥華有所牽連,你必然有性命之憂。”
今日便有了性命之憂,故此楚慈明白,他不是危言聳聽。
只是……
開啟水囊又喝了一口,楚慈說道:“大叔,我想離開荒蕪島,哪怕是我自己離開。”
這是她幾多算計的目的,她必須離開這裡!她必須擺脫罪人的身份。
原主對楚家只有怨恨,她對楚家沒有半點感情;所以,她現在想的只有自己。畢竟,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不可能拯救整個楚家,還會被楚柯明毫不留情的利用算計。到必要時刻,楚柯明絕對會拋棄她!
邰正源靜靜的看著她,並不表態。
想著今日得到的訊息,想著今日的危險,楚慈說道:“大叔,你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孝也罷;總之,我不想參與到高順帝和島主的權謀之中。我明白,楚家流放到荒蕪島,只是為了配合黎家查出島主一些不為人知之事,助高順帝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我不知道高順帝和島主之間到底在鬥著什麼?我卻知道,這場爭鬥中,你,我,楚家,黎家,薛家這些人全都是犧牲品。我沒那麼偉大,不可能參與進那些是非恩怨,攪進這如何也澄不清的渾水之中;我只想離開荒蕪島,得一個清白身份,離開這裡。”
靈魂穿越是她改變不了的事實,她卻必須改變如今不堪的身份!她絕對不能讓自己成為楚柯明利用的棋子!更不能白白等死!
“楚家不能洗脫罪名,你如何有清白的身份?高順帝若不能將島主的權利架空,楚家又如何能回京?”
以前不願多說的人,這兩句話卻是提到了關鍵。見楚慈眸光微閃,邰正源接著說道:“薛家效忠島主,薛彥彤更是得了島主的青睞;可是,一年之久,島主除了送薛彥彤一支鳳凰步搖之外,再無別的動作;哪怕如此,也引得薛彥東冒險殺薛彥彤,這是為何?因為薛彥東才是真正效忠島主之人,他一心想去東曲為島主效力。你在飄香閣犯了島主規矩,島主沒取你性命,甚至於薛彥華還能讓你跟著薛彥彤去南灣,足以證明,島主是傳了話給他;島主為何傳話給他?看似信任,如何又不算是試探?”
所以,說這些,是想說什麼?
楚慈眨眼不解。
“小慈,你想利用薛家走出西沙是大錯特錯!薛家本身就很亂,你的加入只會讓形勢更亂。若你什麼都不再管,只是留在家中等著結果,一切都不會牽到你身上;楚家勝了,舉家回京;楚家敗了,子女尚有高順帝負責善後;你若還要繼續動作,非但楚柯明會將你做了棋子,更會讓薛彥東將矛頭轉向你,勢必要殺你方能解恨。”
“大叔這般說,難道我不爭取,他就不會利用我?若我留在楚傢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在等死?當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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