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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覺著四妹親切可人。
“二哥?”清玉的眸子禁不住變冷了。
“哦,四妹,也沒什麼大事兒。這樣吧,我送你回去,咱們邊走邊聊。”詹祺笑道。
清玉點頭,轉身放慢了腳步,詹祺則跟在她身邊。
路上,詹祺瞧見路邊栽種的芍藥,嘆道:“多美的花!”
清玉笑了下,伸手碰了下開花的枝幹,層層疊疊的粉紅色的花瓣如下雨一般落下。“再美得花也有凋落的時候,人也是,或早或晚都會死。”
“四妹!”詹祺臉色刷得煞白,驚訝的看著清玉:“以後切不可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清玉放大了臉上的笑容,點點頭,她彎著月牙眼問詹祺:“二哥想和我說什麼事兒呢?”
“呃……”詹祺想到自己的心事,貌似真的不適合未婚的四妹說。他遲疑了半晌,尷尬的紅著臉。“是我最近發現了一樣東西,有點不尋常,但我想不明白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似乎怎麼找都找不到由頭。”
“二哥說的東西是你的,還是別人的,若是別人的,或許人家有意瞞著你呢,既是瞞著你,又怎會讓你輕易找到緣由。”清玉嗤笑道。
詹祺斷然被點醒了,快速的動了動眼珠子,似乎心中有眉目了。清玉報以理解式的微笑,示意他如果有事完全可以不必送自己。詹祺抱歉的衝清玉點下頭,轉身便跑了。
詹祺回房便翻出兩張帕子來,一張是周姨娘如月落紅時剪下的床單,另一張則是段嬤嬤存放的他和葉香玉新婚的喜帕。前者的血印子像是滴上去的,不多;而候著有一處印跡特別深,好像是手指什麼的按上去的,印跡看似和落紅很像,但是顏色很深,透過了帕子。
詹祺腦海裡再次回想新婚之夜的情形,當時他進入葉香玉身體時,好像並沒有什麼阻隔。相反,他跟周姨娘和母親賞的那幾個通房丫頭行房,第一次衝破時都是有感覺的。詹祺心中的懷疑更重了,自己的感受,再算上這奇怪的喜帕……
詹祺突然想到了丫鬟,如月沒做姨娘前是葉香玉的親信丫鬟,她一定是知道什麼才暗示自己的。難道葉香玉真是個破身子嫁進門的?詹祺又一次回憶新婚之夜的場景,第二天他醒的時候,葉香玉早穿好了衣裳,而且如霜那丫頭的好像有點腿瘸。詹祺盯著喜帕上的血漬,如果這東西不是弄破手指的血,會不會是腳趾?
詹祺腦袋裡迴盪起清玉剛才和自己說過的話:“……既是瞞著你,又怎會讓你輕易找到緣由。”是了,這一切必是葉香玉的鬼把戲。
這個賤婦!
詹祺一想到自己三書六聘娶來的女人早就被人玩過了,是個破破爛身子,就恨!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j□j給弄死!可恨自己現在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半推測,他單靠這些是不可能處置那個女人的。
“二爺,二太太請您過去。”小丫鬟傳話道。
詹祺帶著暴怒去見了母親。二太太也沒什麼大事兒,先是對詹祺的學業耳提面命,後來又唸叨起葉香玉的身體狀況。“本來還指望她今春能懷上孩子,可倒好,竟得了個什麼嗜睡的怪毛病。得幸如今好的差不多了,你也收斂點,這兩日勤快點往她房裡跑,下個月最好能給我個好訊息。”
詹祺渾渾噩噩的聽著母親唸叨,生子?對了,為什麼葉香玉這麼久都沒能懷上孩子?詹祺記得去年一整年她倆的感情可是好得很,葉姨娘懷孕的時候,他可是沒少‘照顧’到她,竟然一直沒懷上。以前詹祺覺得那是運氣不好,如今看來說不準是她有什麼問題。詹祺隨即想到她婚前的不檢點,搞不好她懷過孩子。
詹祺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開始覺得不可能,這樣大膽的行為怎麼會出現在世家之中。那葉侯府也算是名門望族了,規矩少不得,閨房之中的女兒怎麼能隨便和別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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