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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難，難道我就是那個……”

老者不置可否，仍然保持微笑的表情，說道：“小夥子，今天就只帶了八十一塊錢出門的吧？”

墨長安低頭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不對，本來是帶了八十二塊的，剛才過天橋的時候順手給了乞丐一塊錢。”

老者仰天大笑道：“果然是有緣人啊！”

“有緣人？”墨長安凝重地抬起雙手，不敢相信似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出聲感嘆道：“我真的就是那個有緣人？”

他盯著自己的手掌，突然眼珠一瞪，略微有些顫抖地向老者問道：“是不是有緣人的右手都會變成這樣？”

只見墨長安的右手掌心一片彤紅，如有烈焰在掌中燃燒一般，焰紅之色直到蔓延至掌緣才漸漸式微，情狀十分詭異！

第二廢　有緣人

這種異象墨長安只在武俠小說裡讀過，相傳內力極其強盛之人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老者瞟了一眼，淡淡地說道：“摸了火磚的手都會變成這樣，不必大驚小怪。”

“哦，對哦！”墨長安鬆了一口氣，尷尬地發笑，他在褲子上隨意擦了擦手，趕緊回到剛才的話題，“那，那我到底是不是有緣人呢？”

“嚴格意義上講，你現在還不算有緣人。”老者吸了一口旱菸，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到這話，墨長安又有點疑惑了，趕緊追問道：“那我怎樣才……”

“一旦給了這八十一塊錢，你就是當之無愧的，有！緣！人！”說這話時，老者的眼珠裡又是精光暴射。

聽到這話，墨長安一刻也不願多等，趕緊將手中的錢悉數奉上，“老人家，來，錢歸您，玉璽歸我。別反悔了啊，你可自己說的我是有緣人啊！”

老者卻不急著收錢，負手說道：“你不想聽聽這塊玉璽的來歷？”

墨長安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道：“您說，您說。”

“這塊玉璽確實非比尋常，”老者正色道：“你現在千萬認真聽好，日後對你定會大有裨益，不然以後你忘記了使用方法，可別怪我沒給你寫說明書，到時候找不到我，不要後悔。言歸正傳那我就開始說了，話說上古時代，哎，小夥子，上古時代你總知道吧？”

“隨便。”

“哦好，話說上古時代的某一天，兩個上古巨神在空中對罵，繼而轉為肉搏，繼而轉為械鬥，打了一會兒又開始對罵……”

老者一開啟話匣子，竟再沒有停下來，他就這麼滔滔不絕地講了足足半個小時，而墨長安站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聽得仔仔細細的。

……

半小時後，老者的敘述終於到了結尾：“說到這裡，想必接下來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我爺爺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塊玉璽後，尋找有緣人的使命便開始在我家代代相傳，最後傳到我身上來。我每天坐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一個身上只有九九八十一塊錢的有緣人前來相認，今日得見，已是剛好第九九八十一年，這也算終於了了我們家一樁心願。好，我的講話完畢，請鼓掌。”

“啊，你說完了？”墨長安開始鼓起掌來，說：“嗯嗯，俗話說，聽君一席話，雖然還是有很多事情不太明白，但我現在是真心覺得這塊玉璽有可能確實非常厲害也說不一定。再次謝謝您老人家的饋贈與講解，我會好好珍惜它的，再見。”

說完，墨長安停止鼓掌，接過玉璽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

“哦，對了，錢還忘給了呢，來，這就是那傳說中的九九八十一塊錢，您收好。”

不料老人家雙手依舊負在背後，斜睨了一眼墨長安手中亂作一團的鈔票，卻是不願意收錢，“你當我真的看得起你這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