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ntdown6 [season of gold·流金歲月](第2/5 頁)
時候.」希區柯克接著說:「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怒把我包圍。」
「我說,難道我在無名氏的俱樂部,對著老師靈龕哭喪的時候,一切都是假的嗎」
「我幫忙扶靈,整整六天有幾十萬個人從他的遺像面前經過,這一切只是個玩笑」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死呢」
「他是個膽小鬼嗎他不敢戰鬥了」
「可是.」
希區柯克說到此處,他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要想清楚這一切,才知道槍匠老師究竟舍掉了什麼東西。」
「他以後再也不是槍匠了,天底下沒有這個人了。任何與他有關的,他的榮譽,他的功績,他的社會身份漸漸土崩瓦解——他的親人也會陷入危機。」
「來香巴拉探路打頭陣的是他,最後攻進猶大本陣,孤軍突襲的也是他。」
「可是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他會不會突然消失不見」
希區柯克兩眼通紅,用頭巾抹眼淚,抓住馬奎爾問道——
「——我只想和他多說幾句話,馬奎爾醫生.」
「或許老師的生命裡有很多很多人,他有那麼多的學生。」
「貝洛伯格認可你,它是怎麼說的」
槍匠是一個時代的烙印,對於傲狠明德如此,對於地下世界的芸芸眾生亦是如此。
兇獸拿不到這把無名氏遞來的尖刀,無法根除零號站臺留在各個行政區的遺毒,正如蘇星辰幹員所描述的——這些武力訛詐、暴力犯罪、權力行賄和靈力災難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武裝犯罪集團的首腦角色大多都擁有非凡靈能和強大體魄,戰團方面沒有這樣的斬首快刀——哪怕有,想要完全剿滅零號站臺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做成這第一件事,才能粉碎猶大的海外僱傭兵,行政區能夠逐漸恢復元氣,再來反哺各個交通署的武裝力量,才有後來的秋收。
無名氏的領袖角色從來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神秘人,不是躲在幕後指揮兵員送死的無能將領,恰恰相反的是——槍匠總是在一線。
他的戰鬥技藝令人折服,戰鬥意志更是難以想象。
希區柯克士官長眼裡的老師,就像一個無法被擊敗的符號,已經深深印在他的青年軍伍生涯之中。
這個榜樣幾乎激勵了地下世界的三代人,在黑暗時代沉淪的靈能者,在黃金時代剛從校園來到遠征兵團的學生,或是即將長大的,翻開故事書看見夜魔插圖牙牙學語的孩子們。
如果說車神塞納和馬拉多納球王作為體育偶像,向經濟低迷政局動亂的南美,向每一個憤世嫉俗陰鬱喪氣的年輕人伸出手,把他們從意志消沉的泥潭裡拉了出來。
在這個資訊高度發達的多媒體時代,槍匠和無名氏撐起了地下智人的脊樑。使人們再次相信——相信勇者必受天眷,拼搏定有收穫。
「我想.」馬奎爾沉默了很久,他也不知道這個答案:「貝洛伯格無法回答你,它只是一個精靈——你們的老師也是我的老師,貝洛伯格教我騎士戰技,那也是槍匠的屠宰手藝。」
希區柯克恍惚問道:「它是老師的戰友.它.」
馬奎爾打斷道:「那是一個很簡單的人,要說起戰術策略,他能和你聊三天三夜,可是這傢伙的性格卻出奇的單純——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希區柯克士官長。」
希區柯克:「什麼意思」
「我隱約能感覺到,當他以心理醫生的身份接近我,和我交
談的時候——那就是一個純粹的心理醫生,我幾乎感覺不到他有什麼性格。」馬奎爾仔細回憶著,想要找到一些「個性」和「特徵」,「他是個非常專業的人,讓人羨慕到嫉妒,似乎對所有事都保持著極高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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