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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咱們從府裡出來也有三個多月了,眼瞧著就要進臘月,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之前林清是在府裡跟阿哥爺鬧了天大的一場才出來的,那會兒剛出來主子心情不好誰也不敢提府裡的事。
後來主子看著是想通了,可主子也想得太通了,這都仨月了連提都不提回去的事。每天在莊子裡吃得好睡得穩,白天不是往書房裡看書去,就是去院子裡找那幾條狗崽子玩。再不然莊子裡管事家那幾個孩子主子也能聊得挺好。
瓊芳她們都是董鄂林清從孃家帶來的,從小伺候在跟前,見主子能不執拗著府裡那點破事自然高興。但如今到底不是未嫁人的時候,府裡那麼多事那麼多人都等著,哪能真的一股腦就這麼拋下。再說四格格都還在府裡呢,哪怕什麼都不管孩子總還得要吧。
一說到這個林清腦袋疼,人家穿越不是皇后就是準皇后再不濟也是個寵妃寵妾的,自己倒好莫名其妙攤上個胤禟,往後板上釘釘的八爺黨不說,白擔了個財神爺的名兒還都是為了別人做嫁衣。
都說他長得好吧,林清腦子裡的以前的記憶都清楚,卻單單胤禟的臉到底是什麼模樣卻記不起來。說不定胤禟長得好都是後世訛傳的,誰知道是個什麼姥姥倭瓜樣兒。要不就是兩人真成了仇,林清連他的樣子都懶得想起。
再是如此,瓊芳說的話卻沒錯。自己過來不管情願不情願,既然擔了這個身份那就得一併把她的責任也擔起來,要不然且不論自己離了這個身份怎麼在這世道里立足。只說自己若真敢離經叛道,這滿屋子的奴才和董鄂氏的孃家就都能被自己給連累死。
「瞧瞧我這記性,日子都快過迷糊了,就到臘月了?」林清腦子裡亂糟糟的沉吟了許久沒說話,瓊芳便也不敢插嘴,直等到林清再出聲兒,她才暗自把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氣松下來。
「可不是嘛,還有三天就臘月。」不怪瓊芳她們著急,往常這會兒府裡連臘八的事宜都應當準備起來了,如今福晉卻還在莊子上沒回去,這叫人怎麼是好。
都說過了臘八就是年,如今過年是一等一的大事,林清也知道自己這次是肯定躲不過去的。但怪不得林清不願回去,這位福晉和人九爺那關係就跟針尖對麥芒一樣。
胤禟生得好手頭又寬鬆,這幾年府裡格格侍妾那是一個接著一個往府裡抬,沒個消停的時候。董鄂林清呢個孤高的性子,孃家家世好自己長得也好,從小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當初剛成親那會兒兩人就著新鮮勁也好過一段時間,之後胤禟肆意慣了,林清不願容忍還時不常的要故意戳一戳胤禟的肺管子,兩人的關係就眼看著不行了。
這次鬧了場大的,原因說起來也尷尬得很。今年胤禟隨著皇上伴駕去南邊,那邊那些官員難免要送幾個瘦馬給這些阿哥爺,胤禟自然也帶回來兩個。
這樣的事以前不是沒有,只不過今年林清剛生完四格格,林清自嫁給胤禟之後子嗣方面就一直不怎麼順,這次好不容易懷上又是個格格,她心裡多少就存了些不高興。一事不如意就覺著事事不如意,再看著胤禟又帶了新人回來,可不就跟人槓上了。
其實說來挺沒勁,收不收女人收多少個女人,這事說到底還是胤禟的事,偏原主非揪著那倆侍妾不放。一來二去的那兩個侍妾屁事沒有,她跟胤禟的關係倒是越發緊張起來。
這次吵過之後,出來的時候原主還放了話出來說什麼府裡有那倆侍妾就沒她,現在可好原主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這爛攤子還得林清來收拾。
「那你說怎麼辦,當初吵得那麼狠總不能這會兒又臊眉耷眼自己回去吧。」既是要把日子過好得先把基礎打牢固,如今基礎已經碎成渣了,就只能想辦法往回找補找補唄。
「福晉說得是,不過那起子奴才哪裡值當讓福晉您這般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