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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陰癸派因陰後祝玉妍全心全意修煉,以待與邪王石之軒的正面攖鋒,因此陰癸派內部之事皆以婠婠、白清兒兩人馬首是瞻。甚至可以這樣說,陰癸派事務基本之上以婠婠為主,若在昔日還有一個邊不負可以牽制婠婠,但邊不負這個不穩定之因素已經被君簫染斬殺,因此陰癸派之內沒有一人與婠婠抗衡唱對臺戲。
至於能與婠婠唱對臺戲,同樣是被陰後祝玉妍寄予厚望的弟子白清兒此時此刻選擇沉默,默默站立在婠婠的同一戰線。
尤鳥倦對於婠婠這位後身晚輩可以居高臨下指揮自己,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最近幾日他從這位後身晚輩身上看見的智慧、心機、武藝,則令他這位前輩名宿不得不佩服:長江後浪推前浪,江湖已老。
在竹林稟告了去往大相國寺事宜,尤鳥倦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剛才我特意觀看了師妃暄的面色,這位慈航靜齋傳人似乎對於我們的來意有些懷疑,是否還需要下一步的安排?”
嬌軀半依靠著一根拳頭般粗壯的竹子上的婠婠看上去輕飄無匹,神色以顯示其慵懶之狀態,輕聲一笑,即玩味又帶著自負意味說道:“倘若他師妃暄不起懷疑之心,那還真就令我太過於失望了!不過此時並不用擔心,既然師妃暄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覆那以師妃暄的性情自然也就會執行!何況現在對於師妃暄來說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尤鳥倦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回答並不滿意,認為有些兒戲,張口欲再問,卻被婠婠以言語堵死:“爭對於師妃暄之事你的任務已經就此結束了,至於後續之事就交由白清兒負責,她自然會讓師妃暄進一步掉入我們的陷阱之中。接下來,婠婠還需要請四位師叔做一件事情。”
“何事?”
“據我估計也就是最近四五日時間之內,師妃暄飛鴿傳書請求的援軍應當就快已經到了!以小林寺、流書天闕與慈航靜齋同氣連枝,互為攻守同盟的關係,自然不會無視當代慈航靜齋傳人的傳訊,很可能一向遵循無為之道的太上府也會因魔門而介入紅塵,因此接下來還請師叔對小林寺、流書天闕作出一些事情,以表示我們魔門對於三教之敬意!”
敬意?尤鳥倦對於婠婠用這等美好言語來形容其本身濃重之殺機,有些無語。但對於這位陰癸派傑出傳人亦是當世魔門內部最傑出青年俊傑的心智心計亦震撼不已,不得不亦流露出些許驚恐。
一位陰後祝玉妍就已經是魔門之內極其難纏的人物了,再加上婠婠、白清兒這兩位似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趨勢的弟子,尤鳥倦等人感覺自己選擇臣服於陰癸派之手,為魔門而盡忠竭力,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否則。
念此,尤鳥倦用了四個字來評價結果:“生死難料。”
無論是尤鳥倦、還是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等人都是心思隱藏極深之輩,以婠婠的心機智慧亦不能看清四人的本意,但從這些時日的表現來看,至少還算令人滿意。
對於婠婠而言,她從不奢望著四人會對陰癸派忠心耿耿,即使於危難之際亦如此,她只是希望這四人可以在這一段時間對魔門事務保持高度熱情。倘若這四人都做不到,就正如君簫染當初與她的一席談話一樣:“倘若魔門之人若連維護魔門之利益也做不到,那殺了又如何呢?”
尤鳥倦等人卻不知道,他們這些日子的表現已經令他們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了。
事情已畢,尤鳥倦等人也不再多做打攪,隨即下去,等待下一次命令,婠婠禮貌送了一下,送至竹林之外,最終返回居住的精舍!
相比起洛陽城的繁華,這位陰癸派的魔女到更喜歡洛陽郊區的清雅寧靜。而且今日她還要等一位重要的客人,在婠婠看來,現在對魔門影響最大的人,也就只有有著鬼谷子之稱呼的君簫染了,即使魔門其他兩大高手安隆、左遊仙亦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