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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有多想成為謝應。
若是他又謝應這樣的資質、能力、地位。
那麼……那麼……
那麼那些以前瞧不起他的人,只會跪在他面前,卑顏屈膝。
「少宗主?少宗主?」承影發現他情緒不對,皺眉,又開口喊了聲。
殷無妄冷汗涔涔,回過神,朝承影笑了下,藏在袖子裡的手顫抖地握緊。
承影畢竟是大乘期修為,一眼就能看出他現在的道心不穩,嘆息一聲道:「少宗主,修行一事莫強求,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你也不必羨慕謝應,要知道整個修真界兩百年化神的,也只他一人。」
殷無妄低頭,道:「嗯。」
承影搖頭說:「你更不用羨慕他現在的身份,霄玉殿主這個位置,可不是修為高深就能坐上去的。」
殷無妄壓根就聽不進去,眉心的紅菱隱隱泛紅,他煩躁地說:「好,我知道了。」
承影又看了他一眼,心中嘆息,卻也沒放心上。只要少宗主不衝到謝應面前去送死,那就沒什麼可擔憂的。
「我們走,先找個地方。」承影完完全全把回春派當做自己的地盤,帶著殷無妄和一眾流光宗弟子,去了回春派的主殿。
言卿扶起他已經腿軟跪地的爹,出聲道:「爹,我們也先回宮殿內吧。」
謝識衣封鎖了這裡,他未出秘境,就沒人能離開。
懷虛雙腿顫抖,扶著言卿的手臂才能站起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幼子,聲音發顫:「燕、燕卿,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你怎麼……」
言卿想了想,說:「這件事嘛,說來話長。」
回春派,驚鴻殿。
眾人圍坐在一塊,尷尬地面面相覷。
言卿現在才知道了那位忘情宗的圓臉弟子叫衡白。雖然看起來臉很小,但是修為已經大乘期,是忘情宗的一峰長老。
衡白自從謝識衣那番話後,對他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變。從最初的瞧不起,但現在的驚悚且好奇。
言卿受不了衡白頻頻望過來的目光,幽幽嘆口氣說:「想問什麼就問吧。」
衡白一下子從窗邊跳下來,咄咄逼人:「你和謝師兄什麼關係?」
言卿認真看了他一眼,難以置信:「這個問題怎麼能從你嘴裡問出來呢。我們什麼關係你不是最清楚嗎,你都說了多少遍了。」
衡白一噎,咬牙切齒:「閉嘴!我那是看承影不爽,故意嚇他的!」
言卿說:「哦,那你嚇對了。」
言卿搖了搖手腕上的紅線,微笑:「沒錯,我正是你們謝師兄未來的道侶。」說完又舉起攤著肚皮呼呼大睡的蝙蝠,道:「喏,這是我和你們謝師兄的定情信物。」
不得志睡得正酣,空中打了個鼻涕泡。
「……」
衡白冷著臉:「說吧,你到底給我們謝師兄下了什麼迷魂湯。」
言卿順手一拋,把不得志丟地上,微笑:「我一個練氣三層的廢物給你們青雲榜榜首的謝師兄下迷魂湯?我看是你腦子裡進了迷魂湯吧。」
衡白:「………………」衡白氣得又飛到窗邊了。
天樞看著他扶額嘆氣,坐到了言卿身邊,道:「小公子以前和渡微認識?」
言卿眨眨眼,面不改色道:「沒有。」
天樞苦笑:「今天渡微的反應,我還是第一次見。」
言卿好奇:「為什麼?因為我冒犯了他,他卻沒有殺我嗎?」
天樞搖頭,目光複雜:「不。我第一次見有人能冒犯到他。」
言卿:「……」
言卿:「啊?」
天樞道:「渡微從不讓人近身,也不會給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