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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臉驚訝:&ldo;慢著,把這城鎮搞成烏煙瘴氣,百姓全在哭耶……你們那裡的喜神,這麼兇猛哦?&rdo;
難道是她對&ldo;喜神&rdo;產生錯誤認知,以為喜神該是帶來歡樂、帶來笑的那類善神?
&ldo;……尋常時候來說,她倒不該是這樣。&rdo;男子苦笑的神情,亦是溫潤如玉,並無幾分困擾,他與女子舉步再行,由橋上往破財他們方向而來。
開喜仍專心哭著,連破財方才笨拙的安撫,都未曾聽進耳裡,當然同樣無暇察覺有第三、第四者靠近。
&ldo;開喜。&rdo;男子輕聲喚她,她恍若未聞,哭得雙肩一顫一顫的。
&ldo;喜姨……兩個人,呃,一個看起來像神,一個不大像……你先別忙著哭,瞧一瞧是不是你認識的?&rdo;破財扯扯開喜衣擺,朝她咬耳朵。
開喜本來哭得正認真、被破財頻頻打擾在前,又以為自己產生幻聽在後,居然聽見神界知己喊她名兒、她終於稍稍止住哭泣,分出一點精神,去瞧周遭況。
淚眼朦朧,涕泗縱橫、她模樣狼狽,仰起臉蛋往上一睞,淚水又失控地奔流傾洩‐‐
而比淚水更失控奔流傾洩的,是她推開破財,朝持傘男子飛撲過去的快狠準!
&ldo;月讀!&rdo;此刻乍見神界知己,如見萬丈曙光,更像是波濤惡水中,一根救命浮本,而且這根浮木,還特讓人安心信賴。
開喜又哭又叫撲上去、牢牢攀附浮木,硬生生將他手中紙傘衝撞掉地,足見力道之大。
難為月讀依然不動如山,沒讓她撞翻,倒是有人的醋罈子不只被撞,更直接打碎,酒了一地的濃醺醋味兒。
月讀身邊的女子,除兇獸窮奇外,不作第二人想。
&ldo;老、朋、友?&rdo;窮奇雙臂抱胸,眸兒眯成一條細縫,而那道縫中流溢位來的眸光,沁寒如霜,少少三個字,字字咬牙切齒。
哼哼哼,這麼熱情如火的&ldo;老朋友&rdo;,一見面,整個人像八爪魚,四肢全纏他身上去了,她這輩子第一次親眼目擊呢!(怒)
&ldo;開喜,有話慢慢說,你先下來……&rdo;向來五官神色線之又淺的月讀,被她突來這一著,弄得甚覺無奈,加上窮奇目光兇狠,紅爪子一根一根冒出來,讓他無奈加倍。
&ldo;你先幫我!嗚嗚嗚嗚……&rdo;後頭一長串的口齒不清,像在埋怨什麼、哭訴什麼,滔滔不絕。
看來、要釐清老友的苦惱,非一時半刻能行,還是先安撫身畔人的惱火,應該容易些。
&ldo;真的只是老朋友,不生氣了。&rdo;月讀淡淡地說,伸手輕握了窮奇的手。
他眼中清澈,問心無愧,自然無半點心虛或嬌情,一副掛在他胸前的玩意兒,僅僅猴子一隻,毋須跟這隻猴子吃乾醋的神情那般。
窮奇並非不信任他,她只是吃味,自己以往追他追得辛苦,他對待所有異性都該要比照辦理,她才能平衡呀!
窮奇紅唇緊抿,好半晌不說話,雙腮仍氣鼓鼓的,並沒這麼好接捺。
&ldo;她究竟要抱多久?!你以前貞烈推開我的那幾招,還不快點用在她身上!&rdo;忍不住隨最後一字脫口,使勁跺了跺腳。
那可不行,遙想當年,他貞烈推開她,須用盡多大自制力,才得以完成。
這些,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省得她小人得志,拿這事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