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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你了,你說你又是個啥?”
張是非說出瞭如此**而又給力的話後,電話那邊的女子很明顯崩潰了,只聽她的聲音變的無比幽怨,好在現在啥都實行快餐制,在留下了一句分手經典語錄排行榜NO1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句話是,姓張的,你會有報應的。
張是非望著手機,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把它放進了屁股兜裡後,站起身,蹲的時間太長了,導致起身時頭部有些眩暈,也不知道是因為肢體長時間僵硬所導致的,還是晚上酒喝多了的緣故。
張是非用手扶著牆,然後抬頭望了望頭頂上哈爾濱這片永遠沒有星星的天空,隨後,他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後撇了撇嘴,笑著說:“報應,我要是信報應的話早就出家去了。”
很顯然,我們張爺確實夠業障,這句詛咒式的恐嚇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我愛你一般的平常,哪兒來的那麼多高科技啊!
想到了這裡,他便有換上了那副不要臉的笑容,然後又走入了這家店裡,輕車熟路的拐了幾個彎兒後,來到了一間包廂門口,把門拉開,一陣吵鬧的音樂撲面而來。
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走了進去,重重的關門聲被淹沒在了愛情買賣的狂野農業重金屬音樂中,包廂裡吵的要命,香菸嗆眼的煙霧和昏暗閃爍的燈光營造出了一股迷離的氣氛,房間裡有三個人,一男兩女,那兩女張是非並不太熟。
或者說這種夜店的小姐本來就都他嗎一個模樣。
那一個猥瑣的胖子張是非倒是很熟,之前曾經講過,張是非從小到大性格就古怪,東北話來說就是脾氣特,不管什麼事兒稍微不順他心他就急了,要說現在都獨生子女,誰慣著他啊,於是乎他的同性朋友很少,但是這胖子就是一例外。
倆人是發小兒,胖子比張是非大六個月,雙方爹媽年輕時練攤兒就是面對面,後來買賣做大了,都整了個公司,幾十年下來的戰略合作伙伴,所以倆人從小就絞在一起,跟海爾兄弟似的,就是穿的褲衩顏色不一樣。
兩人之所以這麼鐵,還有個原因,那就是性格,可能是從小到大都在一起的關係吧,張是天生喜歡女人,胖子更甚,不過後來雙方家長一起喝酒的時候曾經討論過,張是非的父母都很正派,所以張是非可以說是基因變異的偶然型。
可是胖子就不同了,可以說是他家祖輩兒傳,見了女人就不煩,聽胖子講,他這還不算什麼,他祖太爺更甚,見著長頭髮的就往上湊,據說有一回追一個長頭髮的追了二里多地,後來追上了就傻眼了,他媽的是一老道。
胖子這時正挺著**的肚子坐在沙發上,一手一個摟著小女兒嚎著‘出賣我的愛,你他嗎背了良心債(該)’,這歌兒聽在張是非耳朵裡這個彆扭,他一屁股坐在了鬆軟的沙發上,胖子見他回來了,便不唱了,對著右手邊的女孩兒猥瑣的使了個眼色,女孩兒會心一笑的點了點頭坐到了張是非的身旁,把一副肉感十足的身子貼在了張是非的胳膊上。
張是非沒動沒吭聲也沒拒絕。
歌唱完了,胖子猥瑣的對張是非笑著說:“和那小妞分了?”
張是非點著了一根菸,然後點了點頭。
胖子笑著說道:“你說你,真是夠有生活兒的,每次都說要什麼真愛,可是每次都超不過倆月,真夠諷刺的。”
要是別人對張是非這麼說話,那他現在手裡的啤酒瓶子一定早已爆掉了對方的天靈蓋,可是胖子卻和別人不一樣,於是張是非便只好嘆了口氣,然後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想啊,我真玩兒夠了,想找個物件好好收收心,可是····唉,真操蛋,都超不過倆月我就煩了,嗎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為酒!”胖子拿牙咬開了一瓶羅威那。跟衝馬桶一樣的倒進了自己嘴裡。望著他的喉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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