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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或是其他這種考試那種考試還有學霸與學渣之間的區別,縣試府試卻幾乎都是水平相差不大的相對學霸們,那就更慌不得、亂不得了!
沈恆點頭表示受教,「季姑娘說的我心裡都明白,今日純粹是關心則亂了,後邊兒一定會改,也一定不會讓任何事影響到我的狀態的。」
也只能說明他不夠專心,不夠忘我,不然就算旁邊吵翻了天,他也一樣聽不到,自然也就不會亂了。
想了想,因與季善道:「季姑娘,我打算這次考完了,就去鬧市看書去,等我哪日覺著在鬧市裡也跟在家裡念書是一樣的安靜,不受影響,想來旁人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足以影響到我了。」
季善聞言,就想到了太祖當年鬧市讀書的故事,雖覺得沈恆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該鼓勵,還是忙忙擺手:「還是別了,如今天兒這麼冷,你要是凍壞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何況冰天雪地的,便是逢集日街上只怕也沒幾個人,哪來的『鬧市』給你看書?還是老老實實跟家裡呆著吧!」
沈恆一想也是,這才羞赧的沒有再說。
分明他一個大男人,年紀也比季姑娘大,卻樣樣兒都差她差得遠,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季善見沈恆沒有被自己罵趴下,已經緩過來了,也就不再多說,自顧忙自己的去了。
過了兩日,便到了本次考試的第二場開考。
沈恆有了前車之鑑,一直都有意留意著號房外的動靜,打定主意今兒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再出號房一步,省得考試又作廢,季姑娘也生氣失望。
不想一直等到下午考試結束的鑼聲響起,都沒發生什麼事。
倒弄得沈恆莫名有些失望,他還說要以實際行動來向季姑娘證明,他真的不會再受影響了呢,結果……
季善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只如常過日子,次日也沒有試他。
沈恆這才慢慢兒明白過來,季姑娘才試了他一次,怎麼可能這麼快又來第二次,在明知他正提著警惕的情況下再試,又哪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第三日上便放鬆了警惕,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這次的考卷答得可實在稱不上好,畢竟一直都一心二用的,能答好就奇了怪了!
後悔慚愧之餘,終於徹底明白了季善的苦心。
三年才有一次府試,機會真的用一次就少一次,在考場上也真的差之毫釐,結果便會謬以千里,他真的已經沒有再失敗的機會,也失敗不起了!
待考完出了號房,見了季善,張口便是:「季姑娘,我明白了……」
情急之下,明白了什麼,一時卻說不出來了。
好在季善已抬手道:「你不必多說,你想表達什麼,我心裡都清楚。你能明白就好,好在這只是模擬考,決定不了什麼,你只要真進了貢院,知道引以為戒便足夠了。」
此次模擬考的第三場考試,在兩日後如期來到。
卻第一日便忽然有蛇自沈恆號房的房頂落下,直直落到他的書案上,把他嚇得大叫一聲:「啊——」後,一邊扔掉手裡的筆,一邊人已猛地彈起,躲到了號房的角落裡。
沒辦法,他雖出身農家,卻打小兒最怕的就是蛇了,忽然面前就掉下一條來,真是魂都要給他嚇飛了。
還是見半日都沒人聞聲過來,那蛇也一直一動不動,才漸漸反應過來,如今這麼冷的天兒,蛇都在冬眠,怎麼可能忽然自他號房的房頂落下?顯然多半是季姑娘讓三哥弄來試他的。
也就不怪三哥沒聞聲趕來了,季姑娘明顯是要他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
只得四下看了一回,抽了一根竹條後,壯著膽子上前,挑起那蛇,遠遠的丟出了號房外,又抬頭把號房的房頂都仔細看了一遍,確定不會再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