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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兒們三個都累了一天,收拾完廚房,沈青也安頓好沈桂玉姑嫂母子後,也就各自洗漱過後歇下了。
次日沈青和章炎一早便回去了,章炎的姐妹昨兒也回孃家,夫妻兩個做兄嫂的總不能一直不露面,也得回去款待姐姐妹妹姐夫妹夫,讓小一輩的孩子們也都見見面,玩一玩才是。
路氏送走沈青夫婦後,只當沈桂玉也要帶著柳小玲和一雙兒子回去了,未料卻一直到晌午,沈石和姚氏、瀋河和宋氏都帶著兒女回來了,沈桂玉依然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倒也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柳小玲覺得沈家好,自己難得來一次,還沒玩兒夠,不想回去。
路氏總不能趕客人走,想著柳小玲不想走是假,指不定是沈桂玉有什麼話兒要等著沈石夫婦和瀋河夫婦回來告訴他們,遂暗地裡攛掇了小姑子也未可知,也就帶著季善做飯去了,至於沈桂玉會與沈石他們說什麼,她才懶得理會,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兒就對了。
好在吃過午飯後又逗留了一會兒,沈桂玉到底還是帶著柳小玲和一雙兒女回去了,路氏方覺得家裡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沈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上次雖罵沈桂玉罵得最狠,見他們一行不是女人就是孩子,路上要是出個什麼事兒,豈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便在請示過沈九林和路氏後,一路送了沈桂玉一行回去,順道也好看看,柳家是不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他是男人家,心要粗些,倒是沒覺得什麼異樣,沈青昨兒卻把自己覺得怪的地方都告訴了他,那沈樹當然要趁早把懷疑弄清楚了,也省得回頭事情不可收拾了,自家才知道,那於自家無疑也是大麻煩。
沈樹到天要擦黑才回了家,好在除了柳父的確傷了腰,躺在床上動不得,柳母與柳志也都有些慌亂與疲憊外,柳家倒是看起來不像有其他事兒的樣子。
見沈樹送了沈桂玉一行回去,柳志還反覆謝了他,柳父也迭聲吩咐柳母多做幾個菜,晚上留沈樹吃飯喝酒。
沈家眾人雖因擔憂的原因各不相同,但總體都是擔憂的,聽得沈樹的話,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次日一早,沈大伯便過來與沈九林說,今兒讓二房三房全家都去大房吃飯糰年,「今年沒團年,終究還是覺得缺了什麼似的,趁如今補救還來得及,還是團回來吧,今兒我們家,明兒你們家,後兒三弟家,怎麼樣?」
沈九林在這些事上,向來沒什麼意見的,聽沈大伯都安排好了,自然不會反駁他。
於是到了中午,一i家人便浩浩蕩蕩去了大房吃飯,路氏雖覺得麻煩,更怕影響了沈恆,但大過年的,本來就該熱熱鬧鬧的,且季善也在一旁寬慰她,幾日功夫影響不了沈恆什麼,正好趁機讓沈恆休息一下。
路氏也就放寬了心,見了沈大伯母與沈三嬸,笑著上前與她們說笑去了。
初四在大房團年一天,下午男人們還玩起了骰子,女人們也打起了葉子牌,初五在沈九林家同樣熱鬧了一整天,初六再是在沈三叔家。
三日下來,季善也終於與堂嫂堂弟妹堂小姑子們,都混了個臉熟,有一點點自己已是沈家媳婦的自覺了。
到了初八,路氏又帶著沈九林、季善和沈恆,還有沈樹回了一趟路舅舅家。
至於沈石夫婦與瀋河夫婦,便是沈九林都覺得他們沒眼色,上次路舅舅來自家,竟不知道去堂屋打個招呼,擺出個知錯兒的樣子來,他們都先叫人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難道路舅舅還能再當面給他們沒臉不成?
既如此沒眼色,當然也沒必要去路家平白惹人生氣,於是提也沒提一句要帶了他們一起去的話兒,一行人便魚貫出了門。
餘下沈石瀋河心裡都滿不是滋味兒,往年都是全家人一起去路舅舅家的,今年爹孃卻提都不對他們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