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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的問題，心下暗喜，面上卻是一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四公主一怔，很快反應過來，那天她們在御書房說的話，金伯伯肯定會回府說了，瑤兒姐姐怎能不知道？當下兩頰如火燒一樣：&ldo;是……就是我和玥兒想一同嫁給文哥哥，可是他們都說不可以。&rdo;

那些理由都是想太多，&ldo;杞人憂天&rdo;好吧？她和玥兒之間從小就不分你我，什麼好東西都能共享，為什麼就不能共享一個好夫君呢？她們又不分大小，不分什麼正室側室的，兩個都是正妻不可以麼？

書瑤微微笑道：&ldo;你說的&l;他們&r;說什麼、為什麼說不可以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是決計不會跟好姐妹一起嫁的。既然我與她那麼親密，自然希望一輩子交好，更不能同嫁給一個夫君了，否則，以後不是要少了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好姐妹，弄不好還要成仇？&rdo;

&ldo;怎麼會？&rdo;四公主皺了皺眉，大不贊成，&ldo;倆人可以日日在一起，就跟成親前一樣分享所有好東西，不會分開，甚至離得遠遠的，導致日益生疏了，不是很好嗎？又怎麼會&l;少了一個好姐妹&r;？不在一起才沒人說心裡話呢。&rdo;

書瑤不寬不急地笑道：&ldo;我聽玥兒說，太后娘娘跟你們說了玥兒母妃和府裡那個趙側妃的事？先王妃也是將趙側妃當作好姐妹呢。&rdo;

四公主急了：&ldo;那怎麼一樣？趙側妃一開始就算計皇伯母，可我和玥兒，我們不會算計對方的。我們自小就從來沒有為什麼東西爭執，都願意給對方，願意共享。&rdo;

書瑤笑道：&ldo;我先不說你們會不會一直都不爭，可是，你們想像之前共享其它東西一樣共享人心卻是很難的。你們可以共享一份點心、一株花、甚至一件衣服，因為它們沒有感情，不會有反應，分多分少、還是平分都是由你們做主。

但人不同啊，你們可以想公平分享一個人的感情，也要那個人願意，或者說，他真正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對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心一樣的熱情，可是可能嗎？除非他對兩個人都沒有感情。

這樣想吧，你也會更喜歡誰更不喜歡誰是不是？比如，我要你對我和對玥兒完全一樣，不偏不倚，你能做到嗎？

可是，等你們真正發現偏倚了，你們真能一點都不介意嗎？&rdo;

四公主沉默了，齊悅凌眼裡也閃爍著猶豫和掙扎。

書瑤不再說了，點到為止，剩下的要靠她們自己去想通才行，沒有人不希望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夠得到等同的回報，尤其是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一旦付出真心，就沒有大方的。

房內的氣氛有些靜默了，甚至，有點淡淡的憂愁……

好在大掌櫃來得及時：&ldo;福星郡主，夏二爺同幾位新科進士、還有鍾世子爺來了，在毛尖房開詩會呢，這會兒正在評議那些詩作，好多人都去看了。你們要不要也去聽聽？正好毛尖房對面的雲霧房剛剛空出來，我已經讓人清理了，並加了扇屏風代替門。&rdo;

毛尖房比較像個小廳，擺設形式都同其它包房不同，門也是大扇、雙開的那種。是專門供那些學子開詩會、畫會什麼用的。很貼心的一點是，為了方便有心參與或者旁聽的大家閨秀、才女什麼的（大周女子，尤其是京城裡的大家族並不推崇什麼&ldo;女子無才便是德&rdo;，相反，選媳婦，特別是宗婦、嫡長媳時，才女很受歡飲），毛尖房的後段用屏風隔出一小部分來，擺了三四套精巧的桌椅，碰上有詩會之類，夥計們都會問一下女客們有沒有雅興去湊趣。有些夫人挑女婿，也會很樂意去旁聽旁聽，看看那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