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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問題?&rdo;餘念依舊是不識趣的保持原先的音量，不過這回沒人回頭看她了，王荷元一臉無奈，&ldo;小點聲。&rdo;她指了指顧蔣，&ldo;說他的。&rdo;

餘念恍然大悟的點點頭，&ldo;他怎麼了?&rdo;

&ldo;你剛才和他討論問題的時候，他似乎對你懂得那東西有些驚訝。但是當你在後面誇他好厲害後，對你的感覺開始有變化了。&rdo;

餘念不明白：&ldo;什麼意思啊?&rdo;

&ldo;哎呀，就是你不能用仰視的目光去看他，那樣很卑微，不僅他看不到你，你自己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光輝。總之就是沒自信，你要自信點啊。&rdo;

&ldo;身為女生，你已經很厲害了。&rdo;

餘念好像明白了。&ldo;可我真沒什麼厲害的，顧蔣的一點皮毛都做不到。&rdo;

&ldo;你……&rdo;王荷元無可救藥的看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ldo;總之，一段感情裡，只要有一方仰望另一方，那麼這段感情也不會穩固的。&rdo;

餘念放下圖紙，認真看她。

&ldo;荷元，如果你也有這樣一個幾乎用全部力量喜歡的男孩，你會怎麼做?&rdo;

王荷元的腦海里忽然浮現那個高高帥帥的白衣少年揮手朝她跑來的畫面，她的心像生了團火，暖得她情不自禁的微笑起來。

&ldo;我會努力走到他身邊。&rdo;她堅定的看著餘念，&ldo;我會讓我的自尊永遠與我的愛站在同一平面。&rdo;

餘念驚訝地看著她，後知後覺笑了出來：&ldo;聽你這麼說，我覺得我挺羞恥的。&rdo;

說完，又補充：&ldo;不過很難，你喜歡他，會用全部的力量去對他好，眼裡除了他沒別的了。&rdo;

&ldo;誒，你需要改變心態，只要一給他帶來你非他不可的現象，他一定不會看到你的。&rdo;

餘念似乎有些似懂非懂，正要開口說話，沈符的大嗓門從實驗室門口傳來。

&ldo;嗨，給大家帶吃的東西了，先出來吧。&rdo;

他的目光在實驗室裡掃了一圈，在王荷元臉上停留的那一秒彷彿被水燙著了似的，快速轉開。

真他媽尷尬。

顧蔣推開凳子，慢悠悠起身，他回頭叫周寅：&ldo;周寅，先吃東西。&rdo;

顧蔣跟周寅來到門口，才伸手就被事兒逼的沈符拍開手：&ldo;紳士點行嗎?女士還沒動手呢。&rdo;

顧蔣一臉我明白了的回頭，&ldo;知道了，小仙女。&rdo;

沈符臉都紅了，&ldo;阿蔣，說什麼呢你。&rdo;

餘念對他們的談話內容雲裡霧裡，&ldo;什麼小仙女?&rdo;

顧蔣站到一邊，低頭看著餘念開啟飯盒，一臉陶醉又甜蜜又滿足的表情。

&ldo;嗯，某個人的小仙女。&rdo;

沈符像被人點穴了似的，僵硬住了，他瞪大眼睛看餘念又看王荷元，哆哆嗦嗦指著周寅，對直愣愣看他的餘念說：&ldo;阿蔣……說，周寅……周寅……是他的小仙女。&rdo;

周寅一臉冷淡。

顧蔣從鼻子裡哼出一句冷笑，隨手拿起打包袋裡的最後一份食物往走廊邊走。

第十五章

餘念把圖紙掃描上電腦，正要繼續做機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