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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動物飼養員,看似簡單的工作,但招聘的專業性很強。要動物相關專業,還要大專以上學歷並且需要工作經驗。是以這個她基本是做不了。
但是都市裡服務小動物的產業興旺,諸如寵物醫院,各類的寵物店,寵物美容寵物託管等等不一而足。而相對動物飼養員,這類從業人員所需的技術難度要小上不少。
其實如若她有錢,她甚至想自己開一個寵物小店。但她沒錢,那她就只能先給人打工。積蓄也積累經驗。
※
幾日後,會所的夜晚。
人模狗樣,衣冠楚楚一群人,窩在會所裡拼完了酒又開始打牌。摸了好幾圈後,有人開腔閒聊問道:
「祁總,就你上次說的那事,你那親戚的小孩,要找工作的那個。她還找不找啊?還是另有高就了?我問老陳他們都說沒見著人呢。」
「是啊,難得祁總開口,我特意叮囑過小方叫她辦理這事,人要來了,務必把人給我安排妥了。怎麼是嫌我這廟小了還是咋的,人也不來。」另一人也搭腔笑道。
祁讓神情不變,他咬著煙,漫不經心打出一張牌口氣松懶:
「孩子不懂事,不識好賴。以為自己多有本事呢。行了,由她去,你們也別管了,愛來不來。她自個想歷練,願意接受社會的毒打,願意栽跟頭都隨她。當誰愛跟她操心。」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姑娘有志氣,願意自己去闖也不是件壞事。保不齊,時運相濟,還就一帆風順闖出來了。」
「老王說的是,人各有志,現在孩子都不愛人安排,心裡主意大著呢。」
祁讓摸牌,淡笑不語心下嗤聲:
不怕虎?尼瑪膽就針尖大,人比誰都慫……就特麼憨倔!
又摸了兩把,跟撣灰似他將偎在身旁,恨不能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
「歇一會,我去放個水。」他站起身說道。
「誒,我瞅祁總他情緒是不有點不太對啊,怎麼感覺人不在狀態,心不在焉的。」待他出門,有人嘀咕道。
「失戀的人是這樣,年輕人麼,總是情傷難愈。你們看他以前都不在外面玩的,對唐總那是真沒得說,一片真心意一往情深啊。」
「別說,我是真沒看出來,祁讓他還是個痴情種。唐亦心好看是好看,但也真犯不著。女人嘛,就祁讓這張臉要什麼樣的沒有。」
「所以啊,談什麼感情?現在這個時代,男人女人都要想得開。感情這玩意,就是捏著鼻子哄眼睛,霧裡看花掩耳盜鈴。誰當真誰傻逼。」
「得了吧,他失戀他心不在焉,他媽他這都連贏好幾把了!今一晚上,就他媽一個是贏家。」
「這叫什麼你知道?人這就叫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愛神送來的財運哈哈哈……」
……
祁讓上完廁所,走到洗手檯前洗手,拿水抹了把臉。洗完了,他陰著臉鼻子龕動兩下,扯著領子低頭嗅了嗅。那女的也不知用了幾瓶香水上了幾噸粉,尼瑪燻得他快要失去嗅覺。
因為現下圈子裡盛傳唐亦心把他給踹了,所以今天幾個交情不錯的約他出來散心。一人叫一個姑娘,給他也塞了一個。他也是不明白,一張臉濃妝艷抹,塗得跟調色盤似他們怎麼就啃得下嘴?
祁讓看著鏡子腦子裡閃出一個人來,要說陳遇言她土吧,倒也有她土的好處。她就從來不往臉上塗那麼些顏料,泥牆一樣。終日一張清水臉,乾乾淨淨,親著捏著都舒服。
也不曉得是不是她家裡打豆腐,從小吃得多,吃什麼補什麼。陳遇言貌不驚人,但一身皮子卻是嫩生,不特別白,膚質卻似水豆腐般細滑軟嫩,摸在手裡滑不溜丟。
這麼想著,祁讓不由略微皺眉,想她幹嘛?不知好歹的傻缺!腦子裡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