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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玩個遊戲,開開心心來露營,我容易嗎我。」
「不是說報名的都是單身嗎,這兩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溫書白羞得臉紅透,雙手抱住併攏的小腿,將臉埋進大腿。
江左正在一步步向周圍的人介紹她,她好像真的融入了江左的生活,一點點嵌入,滲透。
可是她什麼時候才能理所應當地纏住江左?
江左理直氣壯地說:「沒硬性要求已婚人士不能參加。」
「你倆這是花公費談戀愛!」
他沒再說話,以免引起「公憤」。
篝火漸漸黯淡,擺在旁邊的木材所剩無幾,有人提議選兩個人結伴而行去附近撿點幹樹枝回來,就用甩瓶子的方式。
很不幸的是,甩到了溫書白,還有坐她對面的「病友」。
溫書白眼裡惆悵無奈,心想這還不如遊戲玩輸了喝酒呢。
遵守團隊規則,溫書白聽話地帶男生去撿幹樹枝。
一路上和男生閒聊,再次衝擊她的認知,原來學習好真的可以為所欲為,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生連高考都沒參加,直接保送,還是江左所在中科院裡年紀最小的。
「我想知道你們都是吃什麼長大的。」溫書白抱了一捆樹枝,羨慕地感慨。
「你們?」男生後知後覺,彎腰撿幾根木柴,「你說江左哥吧?我跟他不是一個部門,但他平時很照顧我。」
「我也就是正常吃飯,不過江左哥平時吃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也不知道嗎?」
溫書白左手舉著手電筒,右手快拿不穩樹枝,找了個支撐點才勉強維持平衡,笑笑說:「我剛結婚,不太知道。」
話一說玩,她忽地感覺到身後有人,像某種不能言表的感應,後背一涼驚悚回頭。
江左。
「你走路真的沒有聲音。」溫書白無力吐槽,大口喘氣。
每次江左出現都悄無聲息的,一點響聲都沒有。
江左拿過她手裡的樹枝,拆穿道:「結婚小半年,算剛結?」
溫書白做了個鬼臉:「你怎麼來了?難道擔心……你同事?」
她用手電筒晃了晃男生的腳,打包票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最好如此。」
男生一時愣住,他沒摸清溫書白和江左的相處狀態。
都說新婚夫婦如膠似漆,你儂我儂,怎麼感覺在他們身上就不應?
男生把樹枝一併放到江左腳旁,說:「我去下面撿一些,你們在這裡等我就好,四、五分鐘。」
進山谷的路上他看見前面堆了很多幹樹枝,正好江左來了,多了個勞動力,肯定要多拿一些回去才好。只是溫書白一個女孩子因為遊戲才進樹林裡撿樹枝,多少不太方便,江左在一旁陪著就行。
江左想一起去,被他推脫,「就在前面,三米不到,路不太好走。」
江左:「有事叫我。」
男生:「好。」
溫書白高舉手電筒給男生照明,手電筒的光照得很遠,只是她不夠高,光線都被男生的後背擋住。
江左打包好所有樹枝後站起來,伸手要溫書白手中的手電筒。
「你能照到嗎?」
溫書白正想反駁,轉念一想,好像還真的照不到。
她乖乖「上繳」工具,手電筒光立馬照得更遠,精準落到男生撿樹枝的位置。
溫書白誇獎道:「全能呀學神。」
不僅成績好,樣貌身高俱佳,遊戲也不在話下,籃球更是特長。
這樣一個品學兼優的高材生居然這麼容易被領導在高中家長群裡撿到漏。也不知道領導當時是怎麼和江媽媽對上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