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誰給得多(第1/3 頁)
李同和白正先又談了半天將帥任命等軍事部署上的問題。他很識趣的幫皇帝分析了各方將領的情況,誰是閹黨的爪牙,誰和文官有聯絡,誰和藩王牽扯過密,雖然李同對此將信將疑,但也算提供了一些參考。
沒辦法,前身就是個睜眼瞎,到現在他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這一切,讓李同想到古代一個赫赫有名的特務情報機構。飛魚服,繡春刀,是該將它提上日程了!
咕嚕嚕,肚子空空的響聲,打破兩人熱火朝天的討論。在皇帝取笑和老爹不善的目光重,白盈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確實是餓了,本來早飯就吃得少,又沒吃午飯,實在難熬。
“小女殿前失儀,請陛下恕罪!”白正先道。
“沒事,是朕考慮不周。來人,傳膳,朕要與國丈痛飲幾杯。”
“陛下,老臣何德何能獲此恩榮啊!”白正先惶恐不已,朝廷規矩,除非大節大慶大宴,皇帝一般不會請臣下吃飯。因為君主始終都要保持神秘感,才能威赫臣民。
“都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李同拍了拍白正先的肩膀,過去拉起白盈盈的手,帶著他們去到偏殿用膳。這一番舉動,讓白盈盈不知所措,只能紅著臉,像提線木偶般的被李同拉著走。
白正先倒只是微微一笑,老懷安慰,看來陛下並非傳言那般不堪,不說剛剛的一番安排,就是這套籠絡人心的手段,也不是昏君能做出來的。他只要好好為陛下剿賊,女兒也一定會得到恩寵,算是有個好歸宿了。
晚膳上齊,身旁服侍的太監在李同的示意下為白正先斟酒。李同道:“朕曾聽說白將軍海量。此乃先帝在時,博尼國所進供的葡萄酒,將軍嘗一嘗?”
“謝陛下。”白正先喝了一口,心想沒什麼勁兒啊!嘴上卻道:“好酒,好酒。”
白正先臉上那幾秒鐘的失望並沒有逃過李同的眼睛,他笑道:“朕這幾日觀看記載,博尼國乃是比那南安國更遠的異邦。先帝初年,曾來朝貢,而今我朝國勢不行,那些番邦也就不來了。白將軍曾征討南安,可曾聽過?”
白正先見皇帝提起自己的光榮往事,自豪道:“蕞爾小國,不值一曬。待到禍亂平息,臣親自帶兵將那國主抓來獻給陛下。”
李同拍手道:“那朕就等著將軍的捷報了。”
晚膳吃完沒多久,天就已經黑了,宮門即將上禁。
白盈盈與老爹辭別,淚言保重。李同看著也有些不忍,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若是天下安定,自己能夠乾綱獨斷,他到願意做個昏君,沒事喝喝茶,賞賞花,和愛妃探討一下修煉之道,豈不美哉。哪知遇上亂世,身居皇位,不得已而為之。
他也想過捨棄皇位跑路,可是天下之大,何處才是他的容身之地?新朝國君會放過一個亡國之主四處溜達嗎?就是前身得罪過的人也不會放過他!莫說這個世界還有神仙妖怪,自己這點武力,打不打的過他們還得猜測。
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啊。
皇帝重新啟用白正先的昭命還未發出,皇宮內外就已傳遍了。和之前王傳下獄的一片叫好聲不同,這次,朝野開始議論紛紛。王傳倒臺,那是分蛋糕,重用白正先,那是奪蛋糕,一得一失。那群人就算國亡之禍,只要刀沒有駕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隨著王傳審訊過程的確立,一些人看出了端疑,貌似陛下並沒有掃除閹黨的打算,其他三獸依舊活躍。但皇帝也沒有把王傳案與胡遠修案合併審理,就好像在坐山觀虎鬥,讓他們與閹黨相互攀扯,好漁翁得利。
不論他們看沒看出這點,大胤朝兩股最大的勢力都被調動起來。因為他們只在乎利益,敵方受損,便是我方得利,就好像餓急了的狗,只要有骨頭,哪管屠刀呢?
高門顯赫的鄭府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