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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看到他的表情。
她直覺這個時候,她應該上前給他個擁抱說,我隨時都能來這裡,我永遠都可以是你的朋友。
一方通行拒絕永生的姿態閃過腦海。
無盡的時光,短暫的煙火。
註定只能欣賞曇花一現。
若是尊煙火的絢爛與曇花刻的綻放,便不能將它定格在時間中。
她為什麼要來這個世界招惹這個太宰、導致他現在難過呢?
她的目的只是觀察她家太宰先生的幼年期罷了。
為此,她也直在滿足對方的切需求,作為一種補償。
又不是說對方想要和她交朋友她就一定要滿足……
理論,理智,最初的目標,邏輯上的最優解。
感情,衝動,此刻的心情,糾纏不清的未來。
她習慣了為了某個目的而行動。
為想變強所以在副本戰鬥。
變成最強進化為守護世界的神明後,作為一類生活於大地的人群之中,是她最後的任性。
她連和自己身邊關係最親密的人都相處得像是隔層她不懂的殼子,何必再來招惹一顆短暫的星火呢?
但是,總有些不安的躁動的孤獨的想要掠奪的火苗,在她的靈魂缺失的空腔中灼燒。
「的確如此。」
她抬起手,搭吧檯邊緣站起身。
——她覺得她的手不該放在吧檯上,而是身邊這人的肩膀上。
可她最後還是選擇了正確性。
「是我不好。」
「我的確不該再現在你面前。」
少年的內心有些惶然。
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徹底失去什麼。
可是少年的倔強,被慣壞而誕生的美好幻想,讓他始終沒能站起來,或者只是張嘴開口讓對方留下來。
傍晚,他收到了寄放在漩渦的禮物。
裡面是兩條領結,分別鑲嵌冰雪之息和一顆普通的藍寶石。
一週後,織田作之助敲開了武裝偵探社的門。
太宰治對織田作表達了熱情的歡迎。
——歡迎他「命中註定的唯一摯友」。
並從這刻,比起渴求死亡,他更憎恨所謂的命運。
織田作之助總是會成為太宰治最要的摯友。
所以也只有他能聽到太宰治偶爾的、醉酒般的、不對誰的輕聲質問。
「比起眼前的真實,虛無縹緲的命運更值得信任嗎?」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坐在酒吧的吧檯前。
這裡不是pi,沒有三花貓,也沒有坂口安吾,只是兩個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偶爾發現的偷閒之地。
成年的太宰治偶爾會在微醺中,愣神的望向自己另一側的空位。
他本該有兩位摯友。
屬於他的,屬於這個世界的太宰治的,與命運、與書、與劇本……與一切都無的,只屬於他這個獨無二的太宰治的摯友。
他想與她碰杯,他知道她酒量很好。
他想和她說話,他知道她能懂他切淺薄的鬧劇或複雜的佈局。
「如果綾子長大了,一定是個會引得無數瘋狂的美女吧?」
織田作點點頭:「是啊,可惜冰雪使好像永遠都是少女的姿態……是異能力嗎?好神奇。」
港口黑手黨的冰雪使直活躍在橫濱的裡世界,並在與太宰分開後的半內成為了最輕的幹部,在虜獲魏爾倫之後,被確認為內唯的超越級能力者。
異能特務科為了能在某些特殊事件中得到這位超越者的外援,在與森鷗外交涉後,不得不給港口黑手黨開具了「異能開業許可證」。
她的存在極大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