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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女人成了屍鬼啦,你是不是又恨又怕?說不定將來她學著你姐姐的模樣,趁你不備給你一刀子,嘖嘖嘖,這酸爽,自是不必多言。我看哪,你還是防患於未然,衝著她腦門開一槍,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她表情突然扭曲起來,喊了一嗓子,伸出指甲,朝我臉上抓來。
別看她拿槍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現在沒了槍,動作笨拙的與街頭那些潑婦毫無分別。我發出不屑的哼聲,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對面一推,她啊呀一聲,後背撞在內壁上,兩旁的醫護人員齊聲指責道:“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你還是不是人!”
我心中一凜,小聲試探道:“明明是她先動手的呀?”
其中一人罵道:“你讓她打幾下,又不會少塊肉。”
我朝我傷口望了一眼,說:“可我受了傷呀?”
那男人似乎有意演一出英雄救美,他強辯道:“總而言之,你打女人就是不對。你能動手,說明你精神挺好,既然如此,就給我滾下車去!別耽誤我們救人!”
此言一出,全車護士同時叫好,那男人朝天雅望去,見她楚楚可憐,縮在角落,淚光盈盈,似乎深受委屈,不由得倍受鼓舞,敵愾之心愈發強烈。他撩起袖管,衝我揮了揮手拳頭,一轉頭,嬉皮笑臉,對天雅說:“__sad。we_will_save_her。my_name_is。。。。。”
天雅不去理他。他自討沒趣,又衝我橫眉豎眼的盯了一會兒,這才放我一馬。
我沮喪的想:這世道如此不公,真讓人活不下去了。早知如此,老子還不如把自己給閹。了。學緹豐王子的模樣,也享享這美女的風光。
天雅哭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求你了,救救她吧。救救桑莎。剛剛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這麼兇,我求求你。。。。”
我被她哭聲一催。頓時鬼迷心竅,覺得自己混賬至極,卑鄙無恥,真是社會垃圾一般的狗。屎——這女孩兒長得如此美麗,自然是一副好心腸啊。既然有好心腸,她自然是絕對正確的。既然她不會犯錯,那無論我的理由多麼正當,我肯定罪不可恕呀?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剛剛怎麼沒想明白呢?
我撲通一聲,給她跪了下來,喊道:“天雅小姐,小人豬狗不如。舉止乖張,累得小姐苦悶,當真罪該萬死。”說著砰砰砰衝她磕頭。
天雅大吃一驚。說:“你發什麼神經?你磕頭幹什麼呀?”
護士們議論紛紛,說道:“這人腦子有問題吧,原來是個瘋子。”
他們根本不明白我的苦心,事實上,世上如我這般思想深邃,深謀遠慮之人。只怕是極為罕見的了。
他們想不通我為什麼這麼做。
其實,那不過是我的偽裝。我忍辱負重、暗度陳倉的計謀。
我剛剛注意到,天雅小姐。穿著黑色絲襪以及一條短裙。
當我跪在地上,上下磕頭的時候,透過細微而驚險的角度,她那裙中風景,被我一覽無遺,藉助這樣捨生取義般無畏的大智慧,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窺見了她嚴防死守的秘密。
她今天穿的,是草莓色的。。。。。
剎那間,我忘乎所以,抬起頭,流著鼻血和口水,眼神直勾勾的衝著她雙腿之間望去。
這引起了眾怒,招來了一頓暴揍,唉,凡人的火氣真大,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了。人活百年,何必那麼小心眼呢?身體上的痛苦,也不過是一種虛妄之災罷了。佛語云: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
正是這個道理。
我們兩人鬧了一會兒,救護車趕到醫院,我被送上推車,他們焦急的將桑莎推入重症監護室。醫生掀開我的床單,看了看傷口,愣了半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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