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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人簡單,垂青就是垂青,第二天就開始登門,以她為圓心,活動範圍不超過一里。
如果顏姑娘高興了,他的話就多,一般會說:“顏姝這名字一點不好聽,眼珠眼珠的,不如改名顏顏,多簡單明瞭。”
如果顏姑娘不高興,他也不叨擾,會拿了酒壺在她家屋頂吹風,吹得無聊了就睡,睡醒又是希望無限的一天。
而顏顏對他始終冷淡,一雙眼睛裡似乎含了霧,誰也看不分明。
豔茶女,這個說不清高貴還是淫賤的職業讓她學會了沉默。
“春茶雀舌,請客官一嘗。”
這天她低眉彎腰,和平時一樣,將茶捧在手心,送到了客人跟前。
客人是個老客,久經色場,喝過第一口茶後突然伸出右手,毫不憐惜將四根手指探進了顏姝下體。
幾個翻滾之後顏姝變色,可那抽出來的手指上液體透明,只見慾望不見貞潔。
被探之後沒有落紅,她已然不是處女。
那客人伸手,將愛液抹在她猶有茶香的雙峰,笑得是如此篤定:“破瓜之後茶就會帶有濁氣,你騙得了旁人騙不了我。”
顏姝的身子往裡,人駭成一團,只能由著他將手指在乳房上磨蹭,一下又一下,最後變成了撩撥。
茶女失身則和娼妓無異,這是遼東人盡皆知的規矩。
那客人的手於是益發放肆:“姦夫就是你爹對不?成日抱把長琴以示高潔風雅的顏琴師,其實不過就是個和養女苟且的禽獸。”
聽完這句顏姝的眼卻是亮了,亮晶晶都是恨火,右拳緊握,手指微微顫抖。
耳光於是攜風而至,“啪”的一聲脆響,不是來自顏姝,而是來自從天而降的韓玥。
客人被煽到打跌,卻是不服,一口血唾沫吐出來:“韓家雖然勢大,卻也未必一手遮天,你這是……”
“我這是來亮明身份。”韓玥打個哈欠,吹了吹手掌,眼打斜看他:“怎麼?浪子韓玥,我難道長的不象姦夫?”
姦夫。這名頭當然讓韓修暴跳如雷。
可韓玥無所謂。
浪蕩不羈不思進取行為不檢,他的壞名頭已經足夠多,不怕再多個沉迷女色。
對著顏顏時他依舊笑得滿不在乎:“我哥說了,如果我真喜歡你就娶你。我當然想,但更希望你別聽那些人放屁,什麼綱常倫理,你和他又沒有血緣,不如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顏顏當時沉默,一沉默就是三天。
三天之後她來找他,眼裡那團霧散去,已經可以看到決心。
“如果你願意,我想我可以嫁你。”
來之後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卻讓韓玥的心如春花漫放滿齒芳香。
韓府於是在半個月後大設喜宴,準備迎娶他們的二少奶奶。
韓玥此生第一次變得正經,親自關注婚禮事宜,誰要敢有一點瞧不上他顏顏的意思,他立馬眼珠橫暴老拳伺候。
婚事於是在他的脅迫下辦得極其鋪張,來客如雲要人無數,大家親眼見證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韓氏顏姝,居然在新婚之夜出逃,而且捲走韓二少房內所有細軟。
她的主意,原來自始至終是和顏琴師遠走高飛。
但是顏琴師抱病在身,來日需要銀兩無數,這又是堅貞愛情不得不面對的困頓現實。
“她也沒法子,唯一的法子是辜負我。”看到空房之後韓玥長嘆,也不抓狂咆哮,只是伸腳踢翻了一隻琴凳。
對他而言,這就不過是場背叛,一場由他痴枉而引起的背叛。
可韓修不這麼認為。
從他看世界的角度,這更是場關乎韓府顏面地位的背叛。
所以只不過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