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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將他看著:「我做事很仔細的,放心。」頓了頓,從容自若又笑笑。「也安心,好吧?」
姚真眼神堅定,絲毫不閃爍。
向長寧也被這種氣場感染,像是沉穩的山,看的他懸在半空的心稍稍鎮定。
向長寧輕點下頜,姚真又伸手,向長寧下意識退了一步。
「我突然想到,那你把打火機也一起給我吧。」姚真補充道。
「……」
五指伸在半空中,不管向長寧應不應,就放著。
向長寧最終還是把打火機一起給了姚真,喪權辱國條約簽完,回科室上班。
姚真找到任麗時,手上拿著一堆單子。
向長寧也給任麗打過招呼,說是普通朋友,只是來幫忙的,讓她客氣點兒。
任麗看著姚真好看的樣子,心裡覺得恐怕沒有向長寧說那麼簡單。
教了一輩子書,大部分時候都正直老派的任麗也問不出來是不是男朋友的話。
姚真是陌生人,任麗不熟,端著架子也沒怎麼嘮叨抱怨。
姚真熱情,對人都帶著笑,任麗也喜歡這種學生。
檢查進行著,任麗和姚真搭上幾句話,火速知道姚真是來b市實習的,家在a市,家境殷實,目前在設計院上班。
任麗好感更多幾分,兩個人客套你問我答幾句。
任麗好奇:「既然你家在a市,你怎麼認識長寧的?你在b市讀的書?」
姚真覺得當著長輩,說打遊戲認識也不太好,謅道:「是朋友的朋友,向長寧他人很努力上進,後來聊過幾次就熟了。」
他們至少都是冉斯的朋友。
「哦哦。」任麗點頭,點完頭面色帶幾分悲憫,「也是,他父母在他高三時候走的,長寧還能考上b市大學,能這麼努力,是不容易。」
說不容易的同時,任麗總覺得這麼大的事也沒影響他高考,向長寧有點冷心冷肺。
這話卻不會當著姚真的面直說,只在心裡嘀咕。
姚真的笑容僵了僵:「他父母……走了?」
這個『走了』兩個字,姚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乍一聽,太過匪夷所思。
任麗看姚真的神情,也是驚訝:「他高中一家出車禍的事情,你們當朋友的不知道?」
姚真笑只勉強掛在臉上維繫:「一家人出車禍?」
任麗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點頭:「是啊,我姐任美和她丈夫就是那次沒的。」
姚真的笑容慢慢收斂。
不管冉斯還是向長寧,都沒對他說過這件事情。
但是冉斯知道向長寧腰傷,肯定也知道向長寧家裡的事情。
一時之間,姚真只覺得從未了解過向長寧。
本來清晰的人在他面前,霎時像隔了一層水霧。
好半晌,姚真不由問:「那他大學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第24章 答案早就在心裡
姚真拿著任麗的報告走到劉老的診室中,今天能出結果的都拿來了,任麗被姚真勸回了家,讓她好好休息,今天又抽了血,一通安慰,姚真嘴甜,任麗也毫不懷疑走了。
任麗一走,姚真的笑就沒再出現過。
他想快點把手上的事情了掉,他現在急迫的,想看一眼向長寧。
急迫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慌。
不止慌,更多的,覺得難受。
悶悶的。
姚真將一堆報告遞給劉老,將劉老望著。
劉老知道向長寧找朋友來帶任麗看病,他是歡迎的,畢竟任麗把他一個老醫師都問的遭不住,能讓病人安靜檢查,找個好溝通的人來,自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