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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弱的立燈暖黃燈光下，溫馨又帶著情|欲。

親到向長寧喉嚨裡發出小聲的哼哼。

倦懶又撩人。

姚真微皺眉目，無奈道：「沒有啊。喜歡你啊。

「喜歡你怎麼辦了？

「嗯？

「除了接受或者適應，還有別的辦法嗎？」

向長寧被姚真親得受不住，想躲開，姚真沒讓，手掌覆在向長寧的臉側，起著禁錮作用讓他逃也逃不開，被一個一個熱情的吻灼燙。

向長寧聲音沙啞：「沒有。」

姚真腦中一閃，驀然道：「e what ay」

「什麼？」

「電影《紅磨坊》的一首歌，男女主人公相愛時的一首歌，e what ay——無論世事如何。我會唱一點。」

向長寧沒說話，姚真在他耳邊憑著記憶低聲唱了一段。

他覺得挺切合此刻的心意。

「seans ay 插n（任隨季節更迭）

「ter to sprg（年復一年）

「but i love you until the end of ti」（直到時間盡頭，我依舊愛你）

「e what ay（無論世事如何）

「i will love you（我愛你）

「until y dyg day」（直到生命熄滅）

聲音質樸，姚真唱歌說不上多好聽，但不跑調。

真摯的情感混合著呼吸灼熱灑在向長寧的面板上，直唱到他心底去。

向長寧眼睫顫動厲害，喉頭滑動，聲音嘶啞哽咽：

「……這是我聽過最浪漫的告白」

姚真順著感情，唱的時候不覺得，唱完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的，又，恰好會唱……」

笨拙解釋：「唱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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