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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深起身往寢宮去,臉上笑意更深了。今晚要教導江祥照些什麼呢?自蔚、Kou交,還是把他吊起來?
昔日的情人、今後的寵物,他會不惜時間,精心調教的。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蔡永生覺得從今天早上起皇上就有些古里古怪。他吩咐一個太監急速去儀平公主寢宮請建昌侯,然後跟著眾人一齊往皇上的寢宮而去。
寢宮內黑洞洞的沒有燈燭,老太監盡忠職守地立在階下,見皇上到來急忙跪倒。
嶽府深問:“有什麼動靜沒有?”
老太監回答:“什麼動靜也沒有。”
嶽府深滿意地點點頭,雖然明知江祥照經歷了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摺磨,已經被虐待得奄奄一息,連從床上坐起來都辦不到,但對一個不能信任的人,再小心也沒錯。
他推開殿門,一股腥氣衝進鼻腔。什麼味道?嶽府深一時反應不過來,及至腳下發出細微的身響,好象踩在水漬上,然後他看見一條涓涓細流由龍床邊流到殿門口,被門檻擋住,清冷的月光由他背後照過來,那條細流閃著妖異的光芒……
猛然間明白了這是什麼,嶽府深心膽俱裂,大吼一聲:“不!”
蔡永生見皇上的身體搖搖欲墜,急忙過來攙扶,“陛下……”
嶽府深甩開他的手,踉踉蹌蹌地奔到床邊,見江祥照垂著頭趴伏在床邊,手臂軟軟地垂落於地,鮮血一點一滴自又深又長的傷口中流出,顯示著他的生命即將流失殆盡……
嶽府深已經無法反應,隨後而來的蔡永生急忙撕下衣襟扎住傷口,大喊:“快宣太醫!”
年邁體衰的太醫幾乎是被高嚴一路扛來的,解開草草包紮傷口的衣襟,只看了一眼便連連搖頭,“遲了,已經沒救了。”
一直如泥雕木塑般呆坐的嶽府深陡然暴吼一聲:“胡說!”
太醫嚇得急忙跪倒,“不是老臣胡說,大殿下的傷口極深,血流卻如此緩慢,說明體內血液將盡;他呼吸已停、脈動已無,不只是沒救,根本是已經死了……”
嶽府深抓起一個花瓶砸過去,“閉嘴!他沒死!他沒死!你聽到沒有!如果你救不醒他,我就誅你九族!給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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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見過皇上這麼瘋狂的樣子,都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太醫冷汗直流地為江祥照重新上藥包紮傷口,心裡拜遍九天諸佛,希望他們大慈大悲放回江祥照的魂兒救自己一家老小。匆匆趕來的安貽新看見這場面,也呆住了。
蔡永生疑惑地看著他身後十來個黑衣人,“侯爺,這是……”
安貽新苦笑,“他們想劫持冰兒逼陛下放人。我本以為大家會前嫌盡釋、皆大歡喜,想不到事情變化得這麼快。”
領頭的黑衣人是個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一見江祥照就衝過去叫著:“大哥,大哥,你怎麼了……”
江祥曉!蔡永生按住發痛的眉心,今夜也太熱鬧了吧?該來的、不該來的,都齊了。
嶽府深發現有人和自己搶心上人,管他是誰,看也不看地把江祥曉拔到一邊,“滾開!別碰他!”
他對江祥照的佔有態度引起了江祥曉的疑心,大哥躺在他的龍床上,雖然有被子蓋著,但肩頭半裸在外,至少看得出上半身沒穿衣裳。楊尚會說大哥有斷袖之癖,江祥曉一直不相信,堂兄弟九個自小一起長大,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
江祥曉站到床的中側,以身體擋住床頭眾人的視線,掀開江祥照身上的被子,一看大哥慘不忍睹的樣子,立刻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一把掐住嶽府深的脖子,“你這個畜生!禽獸!”
嶽府深動也不動地任他掐住,既不閃避,也不反擊。安貽新和高嚴急忙把怒發如狂的江祥曉制住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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