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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就越重。他相信只要他堅持,親人們不會強力阻攔。但親人們的體貼不等於他就可以任性。而且嶽府深雖然愛他,但身為一國之君,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愛人和別的女人交歡、生子,更怕自己會在嫉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來,變得不象自己,剛剛他對那個女人的行為已經給他敲響了警鐘。
現在西嶽國上下大概都把他看成禍國妖孽來痛恨吧?畢竟是因為他,他們才失去了盼望已久的龍子,安貽新沉重的嘆息在耳邊迴響,暗示著他和嶽府深毫無希望……
江祥照忽然緊緊摟住嶽府深,以一種近乎絕望的熱切吻著他,“深……愛我……好好愛我……”
就這一次,就放縱自己這一次,就用這幾天的美好時光,作為以後一生的回憶吧!
嶽府深訝異於他的主動,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不符合江祥照的性格,但漲滿胸臆的愛情讓他把這件事忽略了過去。雙手來到緊實的雙丘間,撫上那已經完全溼潤松馳的嫩紅花蕾,將自己既剛猛又巨大的硬熱猛力頂入灼炙甬道的最深處。
“啊!啊……”江祥照緊緊擁抱著嶽府深,嶽府深每一次退出,肉壁都顫抖著緊纏上去,不讓他離開,前方的分身甚至無需嶽府深的撫慰就有反應。
兩具汗水淋漓的身軀不斷撞擊發出黏粘淫靡的聲音,床也被搖得咯吱直響,江祥照原本純然清澈的眼神此刻充滿了放蕩妖冶,不停地發出甜膩的喘息,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任由擺弄,象是不知疲倦,任他再怎麼索取侵佔都沒有請求停下,反倒在他想停歇時哭喊哀求。如此毫無節制的求歡幾乎把嶽府深榨乾,但他身子疲憊,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豐沛、灼熱、滿足與愉悅……
第二天一早,在例行的纏綿過後,嶽府深難分難捨地離開江祥照上早朝去了,囑咐他好好休息,江祥照卻再也睡不著,腦中思緒紛亂,難以理清,索性也起床洗漱,到殿外散步。嶽府深不讓他離開寢宮一步,他也只能在殿外空地這有限的範圍內活動。
庭院寂寂,一個人也沒有,他就象困在籠中的金絲雀,只靠嶽府深的愛生活著……這不是他!不是那個自由的江祥照、那個從來都不覺得寂寞的江祥照!
忽然一個小太監從廊柱的暗影裡閃出,輕喚著:“大殿下……”
江祥照一怔,走過去問:“什麼事?”
小太監把捏在手心的東西遞上前,“這是有人託奴婢捎給殿下的。”
那是一個溫潤的白玉戒指,是五弟江祥曉的東西,“終於來了……”
——可是卻來遲了。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一定欣喜若狂,而現在卻是滿嘴苦澀。
“五殿下早就來了,但寢宮守衛森嚴,宮裡侍候的人也都是嶽府深的親信,我沒有門路可通,如果不是昨天那個女人來鬧,亂了一陣子,我也混不進來。五殿下今晚三更會來救您,請您做好準備。”
小太監說完想走,江祥祥照叫住了他,“等等,替我帶樣東西回去。”
他目光四掃,但殿外沒有紙筆,到殿內去拿又怕驚動侍候的太監們,江祥照乾脆撕下里衣,咬破食指,用血寫了幾個鬼畫符般的東西。
小太監看不懂,“這是什麼?”
“你不用管,儘快交到我五弟手裡。”
以血作書,想必是求救訴苦之類,有了這個,江祥曉一定能更堅定幫助六皇子的決心。小太監貼身收好,又悄然而去了。
一下早朝嶽府深就急著回寢宮找江祥照。昨天江祥照主動求歡索愛的滋味美好得叫人嘆息,他本以為江祥照前天的迎合順從已經是歡樂的極致,但昨天的雲雨濃情卻更讓他如在九霄。兩人纏綿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個晚上,激烈的程度到現在想起來還讓他意猶未盡,今早他真不想下床。
以往他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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