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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府深都該是在下頭的那一個。去!兩個男人在一塊兒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在御花園的那天。”
陛下的手腳可真快,“他那裡傷得很厲害?”
嶽府深悶悶地回答:“很厲害,流了很多血。”讓他看著心疼極了。
“陛下,你不會是象以前對那些女人一樣,興致來了就做,什麼也不管不顧吧?”
“還要管顧什麼?”
天啊!安貽新撫頭哀嘆,真沒見過象嶽府深這樣對於這種事如此無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你那麼莽撞,女人都會疼會受傷,以同樣態度對男人,男人受的傷更要比女人重幾倍!”
“真的?”嶽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該怎麼辦?”
“你做過幾回?”安貽新想對江祥照的受創程度有個大致瞭解。
“我也數不清了。”
“數不清?”安貽新驚叫,“江祥照被你折騰到現在還沒死,真是奇蹟!也許該歸功於他身體強壯,換了一個弱質的人,也許兩天就被你玩兒死了!”
嶽府深怒吼:“不許說‘死’字!”他受一次驚嚇已經足夠了。
安貽新深深地注視著他驚慌的神色,“你喜歡他。”
“對,我是喜歡他,我要他乖乖地陪著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動彈、形同廢人的日子,若換了他,只過一天就要瘋了。他原本不必再強迫江祥照服“軟筋散”的,因為江祥照雖然身手靈活,力氣卻不及他,近身搏鬥他不愁制服不了。剛開始他只是不願歡愛時還要分心壓制對方,使自己不能盡興,後來他越來越在乎江祥照,更不願給江祥照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為此與南江國刀兵相見也在所不惜!
安貽新低聲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沒有斷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國皇室嫡長子,被迫做一個男人的寵物,怎麼會心甘情願?
“你說什麼呢?”
安貽新長嘆,“我沒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讓他不再受傷、不再覺得不舒服嗎?你得這麼辦……”就讓大舅子繼續做夢下去吧,反正這個美夢很快會醒。一個月以後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語也消不了南江國的疑心。
江祥照不僅被強暴,而且日夜遭受殘酷的凌辱與蹂躪,如果南江國不報復那才是老天爺沒長眼呢!
安貽新一想到未來的狀況就頭痛不已,嶽府深竟真有斷袖之癖,雖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種,他以前為什麼沒覺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讓嶽府深接近。現在事已至此,再也無法挽回。
江祥照覺得自打嶽府深發現自己下身重傷流血後,他對自己的態度就變了,雖然“軟筋散”照喂不誤,但他對自己已不象對玩具或寵物那樣,高興了就玩兒,玩兒完了就丟到一邊。現在他對自己幾乎是刻意討好的、象是急著補償以前的粗暴。自己雖然還是不能動彈地只能在床上躺著,嶽府深卻為他準備了衣服,還不嫌麻煩地每天親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為他脫下,擁抱著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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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感覺得出嶽府深極力壓制著不再侵犯他,每回嶽府深親吻或愛撫他到慾望勃發時,都會猝然放開他,有些狼狽地到一旁去平息慾火。
與前一段時間相比,他現在活得比較有尊嚴。
啊,還有,嶽府深雖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愛膩著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餘時間全泡在寢宮裡,不僅總是用肉麻之極的暱稱呼喚他,而且親吻、愛撫的戲碼時時上演,有時剛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開和他溫存廝磨一番,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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