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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橘社群一定要盡好地主職責，提供一切服務。

章玉蘭是在市局召開的迎接本年度社會各界評議滿意不滿意單位動員大會上作重要講話之前，舉了柑橘社群這個例子的。市委市政府已經下發關於開展本年度評議活動的通知，我在歲末年初的通知裡也重點寫到了這個問題。

第七章　我是李南樂（4）

這個動員大會很重要，市局各處室、下屬單位的主要負責人統統參加，辦公室所有秘書都參加，所以在對著領導席的那排位置後又專門添了一排秘書席。會上，徐福陽和葉燕雁緊挨著坐，他們天天坐在一個辦公室還嫌不夠，象小兩口一樣，在會上還不好好聽領導的講話，不時地埋頭嘀咕著什麼。他們與我中間隔著南光澤。許為義沒有坐在秘書席上，他坐在靠近領導席的邊上那排位置上。

章玉蘭的講話稿是現在的秘書頭子許為義親自起草的。半年前，許為義當上了文秘科科長，同時免掉了趙生民的科長職務。這就多出來一個副科長的空缺，但是被徐福陽和夏伊蔓兩個人填了上去，一個坑裡填了兩個蘿蔔。這樣，辦公室文秘科有了三個科長，而後勤科、財務科都只有一個科長，不過沒啥，工作需要嘛。

按照程式，人教處先把辦公室裡所有的人（大概是單單文秘科的人顯得數量不夠）組織起來打勾勾，無記名，但是人教處事先是定了框框的，儘量縮小範圍，有時剩下給你打勾勾的人就一個，就差不多是等額選舉，你要麼給這個人打勾，要麼不打勾，理論上你也可以在空白欄裡填上另外的名字，但既然定了框框，你填的這個人一般來說就是不符合預定的條件的，即便符合條件，百分百也是沒用的，人教處從來不會公開打勾勾的結果，這不能怪人教處，嘉州市委組織部搞縣處級幹部*測評推薦，也從來不公開結果，不知更高層……

打勾勾這件事很好玩，有的人是看也不看，給所有候選人（姑且這麼叫，其實不準確，應該叫符合條件的被推薦人）都打上勾勾，不管候選人是一個還是N個，如果是搞測評，就在德能勤績什麼的每個“優秀”欄裡都打上勾。

有的人懷有對社會、對機關不滿情緒，就給所有人都打上叉叉，儘管規定不能打叉叉，你要麼選，要麼不選，但是反正無記名，難得玩一回。

還有比較認真的人，要苦思冥想上一番，遲遲下不了筆，咬著筆端，好象*命運繫於他的筆端，馬虎不得，其他人都唰唰唰交卷了，他們還在猶猶豫豫，象難產的孕婦，象便秘的病人。

我是屬於老好人的一類，擬推薦為文秘科科長的，候選人是許為義、徐福陽，紙一發到我手裡，就打了個勾上去，啥都別想，就是許為義，貫徹好組織意圖最要緊。我已經聽說了徐福陽要任副科長，他本來還享受著副股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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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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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是李南樂（5）

但是在擬推薦為文秘科副科長的，下面有三個人，李南樂、葉燕雁、夏伊蔓，我自然看見了我的名字，但是我麻木得很，我也不會選我自己，葉燕雁是搞資訊的，夏伊蔓負責文書收發這一塊，她手下還有兩個兵，都是臨時人員，我們這裡叫協稅員，往局領導辦公室送檔案送材料都是夏伊蔓本人去，所以又可以叫機要秘書，南光澤可能再過一個月才能轉正，見習期，所以沒有他的名字。

我就不免猶豫了一會，人教處說在現有文秘科幹部中提拔一位副科長，徐福陽已經是這個級別了，也沒有放到擬推薦為文秘科副科長的下面去，自然不是他，雖然是辦公室的人都參加推薦，但人教處既然已經說在現有文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