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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真心拿我當兄弟,我又怎會怨你?你自小便與自家兄弟不和,渴求兄弟之情我是懂的,我願與你結拜,想雲頓也是喜歡你的,我與雲頓今後便是你的家人,你看可好?”
汝修眸中熾熱倏然冷卻,鬆了祁旦緦的手,轉過身背過祁旦緦,翻身上馬,聲音幽幽然道:“如此,當然好。”揚鞭駕馬遠去。
祁旦緦暗歎了一口氣,於他而言,這便是最好的結果。
馳騁於風中,直至驕陽西沉,這次的草原縱馬,只有雲頓是盡興而歸。
七月中,暑氣漸濃,正午時奇熱難耐,雲頓躺在涼蓆上滾來滾去直叫喚:“祁旦緦哥哥好熱啊好熱啊,雲頓快要被蒸熟了!”
祁旦緦將雲頓的衣衫整了整,笑言道:“等果真熟了,我就把你吃了。”
雲頓嬌嗔一聲撲到祁旦緦懷中,“祁旦緦哥哥可向我父母親提親了?”
祁旦緦捧起雲頓的臉頰,鼻子親暱的蹭了蹭她的鼻尖,“你這姑娘好不矜持,哪裡有姑娘家自己說來的?”
雲頓撅著嘴拱在祁旦緦懷裡,拱了滿額頭的汗,卻也歡樂的緊,“我便說了,祁旦緦哥哥就不喜歡我了麼?”
“我偏偏喜歡你這不矜持的調皮性子,整日與我惹事,我這日子過得倒也熱鬧不是?”
雲頓雙臂環了祁旦緦的腰,細聲哼哼道:“前幾日,我已過了及笄禮,是個大姑娘了,祁旦緦哥哥也到娶親的年歲了,嬸孃盼了許久孫兒了呢。”
“我母親原來有這心思?我倒是沒你明白了。”祁旦緦調笑雲頓,羞得雲頓握了粉拳輕輕捶打他的胸膛。
“祁旦緦哥哥不要取笑與我!雲頓從小便想著嫁與祁旦緦哥哥為妻,你也知曉的,怎的這般取笑?”羞急反泣,雲頓紅了眼眶,水盈盈的大眼似有淚珠要滾落。
祁旦緦見惹急了雲頓,慌忙擦著她滾落的淚珠,柔聲哄道:“我與你玩笑,你怎的還當真了?果真還是個愛哭的丫頭。”
雲頓這委屈來的快走的也快,在祁旦緦手掌上蹭了眼淚,吸了吸鼻子“哼”了一聲,祁旦緦坐在她身側,握了她的手,“你我二人的婚事自小定下的,你終會是我家媳婦兒,跑不掉的姑娘,我著急做甚?”
雲頓瞪著大眼看祁旦緦,吶吶問道:“果真?可是,我看嬸孃他們似不甚贊同你我一起呢。”
祁旦緦眼底的光暗了暗,嘴角的笑意不減,彎了一雙如水晶瑩的眼:“聽的哪裡的胡話?我母親很是,再過些時日我便登門提親去,你便待在家中等著做我家媳婦兒。”
雲頓燦然笑開,“我也不是著急,只怕你被別人搶了去,我豈不是虧了?”
祁旦緦啼笑,無奈的捏了姑娘的鼻子:“你倒是把我當成珍寶了。”
“祁旦緦哥哥可是珍寶的很,你不曾見過族裡的姑娘都拿甚的眼光看你,我自是不能大意了。”
祁旦緦與雲頓談笑一時,少焉,祁旦緦見雲頓汗流不止,便說道:“我知一處清爽之地,不如與家人說了好去那裡消暑,我看你熱成這樣,實在難受。”
雲頓騰坐起身,眼睛亮晶晶是閃爍:“果真有這聖地?那可好了!”
祁旦緦復又擦了她眉額流下的汗珠,柔聲道:“我們這就收拾行囊吧,那裡我私稱為‘半塘’,在巴桑寺所在神山的山腰處,暑夏時舒爽宜人,近年有人家落戶到半塘附近,你我也好借了人家的房舍休憩。”
雲頓興沖沖的點頭,眼睛一轉似想到甚麼,“祁旦緦哥哥,讓汝修哥哥一起吧,我看他似也很怕熱呢。”
問及汝修,祁旦緦頓了頓,後言道:“汝修……他不好說有那閒暇時候,”轉眼看雲頓,“怎的你現今與汝修這般好?我猶記得你初見他時可不甚歡喜。”
雲頓撓了撓辮子,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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