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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六帝那樣的人物也不堪重負?”
無憂反問:“上古六帝有幾人死時沒有帶著解脫的心情?”
小歌不言,上古六帝除了蓀王那個心比海還寬的奇葩就沒一個是笑得出來的,且哪怕心寬如蓀王很多時候也笑不出來。
無憂道:“回去用朝食了。”
小歌道:“又是一天了?”
無憂道:“你再過幾日便無事了,但內傷不同於外傷,即使好了也需要很長的時間調理,不然容易落下後遺症,我阿母就是前車之鑑。”
“放心,我比誰都愛惜自己的健康。”
無憂聞言問:“哦,既如此你為何還要強行施展步生蓮以至於九死一生?”
小歌噎了下,好半晌才道:“我那也是怕自己後半輩子再也睡不了安穩覺。”
“他不是你的殺父仇人嗎?十巫復仇從不講究手段的光明與卑劣。”
小歌奇怪的看了眼無憂。“我沒打算殺他。”
無憂大奇:“為何?”
“下不了手。”
無憂微怔,活了幾千年還是頭回聽一個十巫說下不了手這四個字,在她的記憶裡,十巫是那種在需要時什麼人都能殺的冷血動物,十巫殺人下不了手,太陽幾時從西邊出來了?“你心中放不下他?”
小歌靜默。
“情關難過。”
小歌惱怒道:“我只是下不了手殺他,沒那麼嚴重。”
無憂嘆道:“當十巫對一個人下不了手時,必是情根深種。”
“我。。。。。。”
無憂提醒道:“連山氏的血統特殊,口不對心的代價很重。”
小歌坦誠的改口:“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心裡亂的很。
無憂問:“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小歌不悅:“你哪來這麼多問題?”
無憂含笑吟哦道:“阪有漆,隰有慄。既見君子,並坐鼓瑟。今者不樂,逝者其耋。阪有桑,隰有楊。既見君子,並坐鼓簧。今者不樂,逝者其亡。。。。。。”
小歌惱怒而無語的看著在淺唱低吟的無憂,絕世的佳人吟哦古老的歌謠是一副美景,然幽暗陰森的千年古墓中絕世的美人吟唱著卻絕非美景,而是驚悚,換個膽子不夠大的,心臟非嚇出問題不可。
朝食很豐盛,有葷有素,鮮魚烹製的魚羹,鮮嫩的卷耳。雖然之前被無憂那麼一攪,心亂如麻,但小歌的食慾很難受情緒的影響,不論何時何地,何種心情,小歌都能好好用餐。這是雲衛的訓練中養成的習慣,天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事,但肯定不會是好事,吃飽肚子才有氣力應付接下來的事。即使食慾被心情給影響了,也是心情越不好,食慾越大。刺客心亂如麻,小歌的胃口反而更好了。
小歌問無憂:“無憂你不吃嗎?”
無憂笑問:“我若進食,你還能吃得下?”
呃,想到邪靈的飲食,小歌頓時息聲。
無憂道:“我之前跟你說的認真的,若有機會,你還是珍惜眼前人吧。”
“你也說了那是我的殺父仇人,下不了手殺他我已經夠糾結了,再與他在一起,我還不糾結死?”
“真正殺了雲唐的是他自己。”
小歌道:“遷怒是人的劣根性,我也是人。”
無憂對小歌無語了。“你們真像。”如此理直氣壯的承認遷怒。
小歌疑惑:“誰?”
無憂回道:“我夫君。”
小歌好奇道:“叫什麼?說來聽聽,我或許知道。”無憂的夫君,不知是怎樣的男子能讓無憂這樣的奇女子心動,並且至今無法忘記,無憂雖未說,但從她的眼神中小歌可以看出無憂不僅未忘亡夫,甚至難以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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